“我和殿下你可是一边的,殿下总不能算计我吧?只要殿下不对我动手,其他人就害不了我。”
话落宋挽月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话里却有话。
她在试探,在借着微醺的状态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试探君泽对她的态度,她究竟能不能算他那边的人,遇到威胁时会不会选择护着她。
“你是我这边的……”君泽眸色深邃,重复念着她的话,短短六个字,从他嘴里出来不知为何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感觉,似乎有几分暧昧。
宋挽月却没有察觉,大大咧咧的点头,可不就是一边的,他这座靠山她靠定了。
君泽眸光变得复杂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抿了口酒,问道:“我不是神,世事变化莫测,做不到时时刻刻护一人。”
从出生那刻起他便被世人捧上了云端,向来孤寂惯了,高处不胜寒大抵如此,也从未想过情爱之事,她所求的自是没可能。
若是旁的女子,君泽自是不会搭理,更不会委婉拒绝,但面色的少女让他有几分欣赏,自是不同些。
宋挽月却从他话里解读出另一层意思了,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殿下这般的人物不必借力便可上九万里,皆时你庇护的自然不会只是一人。”
而她只是想借大鹏之力,同上九万里。
君泽瞳孔微微放大,心中一震,谁言宋家大小姐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这一番话竟是比男子还充满了凌云之志。
这样的人又岂会寻求他的庇护。
月色无边,两人在夜色下喝着酒,借着酒劲交谈着,不知不觉拉近了几分距离。
翌日,宋挽月再醒来已经在自己房中。
“唔……”坐起来后,脑仁有些炸裂般的疼,她不太舒服的哼了一声,睡眼惺忪的揉着太阳穴。
翠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水盆和洗脸的帕子,“小姐你醒了。”
她将盆放下后上前伺候宋挽月起身,靠近后突然皱了皱眉,道:“小姐你喝酒了?!还穿着外衣,您偷溜出府喝的!”
翠儿惊愕的得出结论,瞳孔放大。
宋挽月清醒了许多,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果然一股酒味。
“喝了一点点,一点点。”
她昨晚和君泽闲料,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酒,回来时并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可这酒后劲大,回来后她酒劲上来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翠儿皱着眉,语重心长的道:“小姐,你是大家闺秀,深夜出门若是遇上坏人怎么办?若是让人发觉,又不知该怎么传了,小姐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宋挽月:……
若是没记错,她的清白在来的那天就被原主送给君泽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不堪回首的荒唐,宋挽月顿时有些烧的慌。
君泽不愧是蓝颜祸水,长的真好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那腹肌……
宋挽月下意识的吞咽了下。
“再说了,家里又不是没有酒,小姐你想喝同翠儿说一声便是了,往后可不能再深夜出去了。”
翠儿没有发觉自家小姐思绪飘远了,更未发觉她家小姐脸烧红了几分,絮絮叨叨的埋怨着,嘱咐着,颇有操碎了心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