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秩序之矛修整两天,顺便调整了些城镇规划,解决了些出现的小问题。
沈辰也就决定动身,先去达拉然,用传送门回暴风城了。
佳莉娅对此并不关心,但对沈辰的态度尤为满意,大手一挥,“刚好有个前往达拉然的皇室商队,你就跟他们一起行动吧!”
“有车蹭,挺好。”沈辰看了眼增加的50好感,满足的登上前往达拉然的车队。
达拉然的建立要追溯到阿拉索王国。
高等精灵和人类联手,共同从巨魔手中,夺取赖以扩张的领土,并减弱这种食人种族的威胁。
这期间,精灵将他们的奥术和魔法智慧传给人类;人类不愧是泰坦造物因血肉诅咒而诞生的种族,继承了来自“守护者”的天赋。
当然人类又是宇宙世界中,最受偏爱的种族,受到世界意志的保佑,他们的魔法天赋自然强大无比。
为了自由和深入的研究并施放魔法,法师们离开没有了外敌,渐渐堕落阿拉索。来到曾经被高等精灵放弃的洛丹米尔,这个拥有魔力潜能但蕴含未知的地方。
尽管有潜在的威胁,但对法师而言,威胁意味着挑战,挑战意味着成长。
在克罗斯岛上,法师们建立了自己的法师塔,并在肯托瑞的带领下,一代代形成了独属于法师的城市;在这里,法师们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才能,只要拥有天赋,就能在奥法之道上,不断取得成就。
现在的达拉然,则是天灾席卷过后开始恢复的达拉然。
阿尔萨斯夺取了麦迪之书,召唤了阿克蒙德,大克总挥手,看似毁灭了达拉然,但这座城市的核心,一众法师们,却在英雄们的护佑下,被保存下来。
随后阿克蒙德被英雄们围攻,连世界树的影子都没能看到,便饮恨艾泽拉斯。
法师们知道自己安全了,尤其是达拉然议会法师塔的保留,让这座城市飞速的重建。
现在的达拉然,几乎又重现了过去的光辉。
巨大的亡灵防护结界,从伫立着高耸魔法塔的顶尖,向外扩张百里有余;上千年的底蕴,让法师们,能够在这段危机与机遇并存的时间里,撑起人类的脊梁。
比起南海镇,这里的难民数量一点不少,尽管秩序之矛的建立,已经将一部分难民分流;但洛丹伦人,对掌握着强大法力的法师们,明显更加信任。
穿过两层紫色光辉的结界,检验过身份后,沈辰已经踏足这座著名城市。
六人议会法师塔,生命之庭。
克拉苏斯在高高的塔顶,透过奥术舷窗,俯瞰着进入达拉然的明日。
他手中握着一封信件和一个警告。
信件自然来自于吉安娜,沈辰在洛丹伦的所为,让吉安娜的推荐显示出价值,也让她对明日更加看重。
红龙想起了当初湿地和明日的初次会面,到现在,身上却有着蓬勃生命之火的气息。
“那瓶药剂”身为达拉然议会的一员,同时又是红龙在凡世的监察者,他对炼金学的前沿和发展十分了解。
但沈辰这种,几乎没有负面状态,便化身为龙族血脉的体质,让他无比好奇。
克拉苏斯凝视着沈辰,看着他在炼金店铺、工程店铺和各类商铺间穿梭,抬起另一只手,一枚像是龙眼般的土黄色结晶。
“他能引动世界线的不稳?”克拉苏斯的脸上突然提起一抹惊色。
英雄们以无匹之势,成为艾泽拉斯世界的意外来客,他们的力量甚至不弱于泰坦,自然也就不畏惧泰坦守护者了。
在最初降临的那段时光,青铜龙曾经为了守护自己的时间线,出世干扰了英雄们的活动,这自然引起了英雄们的反击,青铜龙和永恒龙损伤惨重,几乎连其他几大龙族都被拖下水。
最终是时光守护者出手,才化解了这段纷争。
但从那以后,青铜龙和永恒龙,都不会轻易再干涉现实世界的发展;因为他们发觉,他们甚至难以再看清未来的发展。
时间线不仅紊乱,在世界的漫长漫游中,竟然只有唯一的一条道路相对安全;甚至是时光之末,那个让永恒龙诞生的地方,也在既定命运的确立中,开始逐渐毁坏!
克拉苏斯身为龙族,才对青铜龙这少有的警告十分在意;“他们在顾忌着些什么,看不清未来的他们,这次是发现了什么危险吗?”
于是克拉苏斯举起手中的黄色宝珠。
将意识沉浸其中,试图透过青铜龙的记录,看到他们所看到的“未来”。
青草葱郁的大地,露水从叶尖滑落滴在翠绿色的蔓藤上,似乎累了般的停了停,下一滴便跟着冲了下去;汇聚成一束,顺着草业间的缝隙,渗入无边的森林大地。
“这里是”克拉苏斯感觉自己回到了万载前,那曾经被送回去抵抗燃烧军团的时代。
他很快摇头,巨大的林荫遮天蔽日,生机勃勃的同时,却没有奥术特有的味道:“这不是那,这般茂密的林地;这里是卡利姆多,是世界树诺达希尔。”
“那是什么?”
诺达希尔是红龙、绿龙和青铜龙祝福过的橡树,那一抹与自然、生命毫无相关的气息,自然也就躲不过克拉苏斯的鼻子。
隐藏在树根下,一抹灰色在缓缓蔓延,它和梦魇不同,给人腐败之感的同时,数种不同的邪恶气息在之中酝酿。
“这怎么可能!”克拉苏斯心中震惊,“必须马上提醒精灵们。”
随即他想到,这是青铜龙预示的未来,现实世界,这一定还没有发生那么这和明日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他看到了一道贯彻天地的光柱,一个伸展双翼的影子从天而降。
影子独特的气息,与明日着实相像,随着影子的落地,战火在这片安宁祥和之地展开。
死亡和毁灭迅速蔓延
克拉苏斯似乎明白青铜龙的警告。
但克拉苏斯同样清楚,现在的青铜龙已经无法亲临未来,去看到种种可能,只能凭借时光之力,去捕捉一些必然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