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筱浅笑,今天她就要狠狠的打白老爷的脸,让他知道他是怎么的眼瞎。
很快,两盆清水被打来了,皇甫筱将手中瓶子的塞子拔开,将瓶子里面的东西分别在两盆水中倒了一些,然后她侧头对白成吩咐。
“徒儿,过来洗个脸。”
白成:“……”师父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洗脸。
不仅白成不明,就连在场的人跟门外看热闹的人也不明白。
皇甫筱见白成还愣着不动,催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洗脸。”
“师父为何让我洗脸?”白成问出众人的疑问。
皇甫筱见众人都想知道,便好心的告诉众人:“你说是有人给你撒了迷香,那么你脸上肯定沾有迷香了,为师在水中倒的是一遇到迷香就会变色的东西,同样颜色就说明迷香是同一种。”
众人明白了,白成也明白了。
白成再也不需要她催,赶紧过去洗脸,只见白成刚洗脸,盆里的水就变绿了,众人直呼神奇。
许郎中微变,杨玲儿也是一样,紧张得袖子下的手捏紧,只是让皇甫筱佩服的是这种时候了,白老爷的外室杨白莲居然镇定自若,仿佛整件事情的确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白成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看到一盆绿颜色的水,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师父,这也太绿了吧。”
皇甫筱浅笑,没有与他说话,而是将眸光投向许郎中。
“许郎中,到你了,你不用洗脸,你洗个手就行了。”
许郎中的手抖了一下,想着自己洗过手,手上沾染的迷香早就没了,不可能会让水变绿,便走过去将手放进去。
放进去几秒后水并没有变色,许郎中松了一口气,坐在白老爷身旁的杨白莲也是一样。
“许郎……咦变色了,变成绿色了,只是没有白少爷的绿。”
门外有一人本来是想说许郎中的水没有绿,谁知道话还没说出来,许郎中的水就绿了,这下许郎中百口莫辩。
许郎中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变绿的水,嘴角重复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
“许郎中。”杨白莲及时打断,许郎中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来了。
皇甫筱冷笑,道:“你明明洗干净了手,不仅如此,还从头到脚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甚至还熏了香,可为什么水还会绿,你是想说这些是吗?”
许郎中脸色煞白,因为她居然什么都知道,这位姑娘明明才十几岁,既然如此利害,太恐怖了,简直就不是人。
白老爷不是傻子,看到许郎中再次惊慌失态的模样,若是再看不出什么那就是真瞎了。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杨白莲,杨白莲见老爷看向她,一脸受伤又委屈的模样。
“老爷,你莫不是怀疑我与许郎中合谋陷害白成?”
白老爷没说话,现在心头有点乱,心里的确怀疑杨白莲与许郎中合谋陷害白成,自己的大儿子虽然不学无术,常调戏良家民女,但从未在外面做过今日这种事情。
而且自去年被陈姑娘教训后,大儿子就特别的乖,除了时常与他这个老子顶嘴,再也没有做过那些混账事。
至于他为何怀疑杨白莲,那是因为刚才杨白莲出声打断许郎中的话,若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怀疑杨白莲。
杨白莲见老爷不说话,伤心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老爷,妾身冤枉呀,若妾身真要陷害白成,岂会用玲儿的清白去陷害白成,妾身是疯了吗?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呜呜……”
白老爷一听这些话,顿时又打消了怀疑之心,杨白莲疼孩子入骨,也很看重玲儿,琴棋书画各样师父都给玲儿找来,这般的重视,又怎么会用玲儿的清白去陷害白成。
突然,他响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一个月前他的马车撞过这位许郎中的疯媳妇,当时他因有急事,没有理会,莫不是因为这个,这个许郎中才会这般陷害他的儿子白成?
想到这里,白老爷将眸光投向许郎中,质问道:“许郎中,你解释一下你手上为何有白成身上一模一样迷香?”
许郎中见事已至此,便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这就要问问白老爷一个多月前做了什么了。”
果然如此,白老爷脸沉了下来。
“当时只是有急事,所以才会没有向你致歉,你若是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来白府说,为何要这般陷害我儿?”
“呵…白老爷以为我没有去过白府吗,可你们白府的奴才将我赶走,甚至还打了我一顿,我因怨恨,只能让你的儿子跟你的女儿做出那样的事情,唯有这样才能毁了你的儿子,还有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