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年:“……”
他的表情变的有些尴尬起来,呵呵干笑着转移话题,“害,我没什么问题,就是王爷过于关心罢了,不说这个了,之后你要是在王府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来跟我说,作为同志,我一定能帮的尽量帮你。”
阮思年说着,还给温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温容咧了咧嘴角,还想再问点什么,阮思年就像是生怕温容还要给她再看病一样,连哄带赶地将她送出了房间。
温容虽然有些不解阮思年怎么对此事反应这样大,不过看他的样子也的确不像是身患疾病的样子,还以为是严居池关心则乱,倒是也并未往心中去。
她前脚刚一出来,后脚那老嬷嬷就凑了上来,一脸警惕地问道:“王妃,您为阮先生看病看的如何了?”
温容瞥了那老嬷嬷一眼,语气冷淡:“阮先生的事情我自会跟王爷说,轮不到你一个下人在这置喙。”
那老嬷嬷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像吃了屎一般难看,“王妃慎言,老奴先前一直伺候在秦太妃身边,也算是府上的老人了,是以太妃才会放心将老奴调到王爷院里伺候!”
她一面说着,一面神情跟着倨傲了起来。
温容睨了她一眼,冷笑出声,“原来是秦太妃院子里出来的人,那我就不奇怪了,毕竟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话算是正面在说秦太妃的不是了。
老嬷嬷的表情很快就由倨傲转到震怒,“放肆,太妃身为王爷生母,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温容抬高音量打断老嬷嬷的话,“我与王爷乃是皇上赐婚,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汝南王妃,怎么现在是连一个老奴都教训不了吗?还是你这刁奴太过狂妄,连皇上都敢不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巧妙,那老嬷嬷原本只是故意想刁难温容一番,却没想到温容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事情的严重性上升了一层高度。
“王……王妃不要胡说,老奴怎敢不尊敬皇上,老奴不过就是在规劝您罢了!”那老嬷嬷也是有些慌了,连说话都跟着磕磕拌拌。
温容冷笑了一声,也懒得跟她多掰扯,只是压低声音警告道:“我再说一次,我是主你是仆,既然你是王府的老人,那今日我说的话便更要好好记住了,日后哪个府上的下人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必定不会轻饶,懂了吗?”
那老嬷嬷傻眼了。
从前温容虽然也是这般刁蛮任性,可更多的时候只是无理取闹,并不懂得如何以地位压人,是以她才奉太妃之命想打压一番温容的气焰。
可却着实没想到,这位新进府的汝南王妃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比从前有气势的很。
“怎么,我方才的话你没听见?”温酒挑眉,声音更冷了几分。
那老嬷嬷这才回过神来,不敢再放肆,连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