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打算跟她和离。
他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念头是怎么回事,反正在他弄清楚之前,温容不能死,他绝对不允许温容出事,或者是成为别人的人!
温容蹙眉看他,无奈又咬牙:“严居池,你怎么像个小孩似的?”
她越跟这个人相处,越发觉得严居池是个多面体。
有时候看着的确似模似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王爵,让温容甚至有些佩服;但是有时候真的很像个……怨妇!
这句话实打实的戳在了严居池的雷区上,他猛地站起身,似是想上前,神色却是蓦的一变。
见他眉头紧蹙,眼中似有不敢置信,温容蹙眉:“你怎么了?”
下一秒,只见严居池忽的一把扶住了软榻上的桌案,直直的朝着温容倒了过来。
温容惊惧交加,一把搀扶住了严居池,两人的姿势像是互相拥抱了个满怀,但是这样一个有些暧昧的姿势,却让温容无法升起半点别的心思。
“严居池?”温容叫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脑袋也软软的垂在了他的肩膀上,便知不对,从臂弯处勒紧了严居池的上半身,半拖半抱的将人拽到了床榻上。
男人仰面倒在床上,姿势有些不雅,但此时温容根本注意不到那么多了,她只发现严居池的面色红的有些不正常,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她想起严居池前次中毒之事,赶忙出去打开了门,看到楚风和洛桑正在上楼,忙道:“快过来!”
楚风和洛桑见她神情紧急,忙一路小跑过来,进门看见严居池昏倒在榻,都有些惊诧。
“这是怎么了?”洛桑上前细细瞅了一眼,发觉好像跟诸嘉的情况有点相似,愣愣的道:“也,高原反应了?”
温容神色肃穆,反手关上了门:“应该不是,他是大人,而且身体健壮,高原反应的几率很小。我猜测,是余毒未清。”
洛桑傻眼了:“什么余毒?”
“之前严居池在府上的时候,因为一些缘故中过一个莫名其妙的蛊毒——我猜测应该是,下了我觉得对症的药以后有所缓解。”温容神色凝滞,“我一直怕他会再次发病,那就证明我的猜想是错误的,可如今看来,真的有余毒未清,或者说……”
温容看向了严居池,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是全然为严居池体内的蛊毒害怕,因为严居池的症状,与她自己的太过相似。
或许上次用药只是对他体内的蛊毒有所缓解,而非真正解毒。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棘手了。
温容闭了闭眼,上前摸了严居池的脉象。
许久,她收回手,睁眼的时候眼睑都在微微颤抖。
真的是这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严居池跟她中的是差不多的蛊毒。
“你们,去找一种可以使人降温祛热的草药,清热解毒的都行。”温容一时间居然有种说不上的无力感,她带来的草药如今都在阮思年那里,当初严居池带她去十里亭找医馆时撇下了马车,如今只能去外头买药!
一股难言的愧疚情绪涌了上来,让温容无所适从。
洛桑和楚风赶忙就要出去,一打开门却是正好撞上了容斯。
“找别的大夫,不如找我。我有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