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仪应该是想让严居池娶他的女儿,威逼利诱不成,只好诓骗;而严居池身上的武功尽失,眼下想走都走不得。”
温容神色凝重了些许:“我只是想不通,林仪费尽心机想要他女儿嫁给严居池,难道是想看着他女儿做侧妃?”
自己还没跟严居池正式和离,且有皇帝在,皇帝不发话,林月初只能在侧妃的位置上待着。
“那这位太守大人肯定是希望你倒台的。”柳娇娇在旁漫不经心的说着,“没了你,他女儿不就是侧妃了?”
容斯也一副赞成的样子:“很有可能,小容儿,你要小心;王妃当不当无所谓,不能被林仪害了才是重点。”
温容心中也略微怀疑,想起先前那个阿若所说的,苏家有问题,温容越发沉重起来。
难道,苏林两家勾结……
其中秘点太多,温容沉声道:“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就当做不知道的样子……草药已经来了,先救人。容斯,我需要借你的人一用,有偿,如何?”
容斯带来的几个人看着都是好手,既然人暂时都没走,她借一借也无妨。
“什么有偿?”容斯哭笑不得似的,眼波流转间竟透出几分怨念似的:“你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吗小容儿?”
他语气带着丝丝哀怨,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温容,温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柳娇娇都有些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骂道:“容斯,你少恶心人成吗?”
说着,柳娇娇看向温容:“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若是想借用,一个人一百两银子,供你驱使三天,如何?”
“成交!”温容一口应下。
她现在手中握着的钱不少,实在没必要省这一笔。
等着那几个人把里头布置的差不多了,温容取出十里香开始安顿楚风要如何给那些人入药,柳娇娇和容斯也跟着听了一耳朵。
“先做草药泥,晚点等阮思年他们回来了带了大青叶和生酒再入药。”
温容嘱咐完,叫上柳娇娇的几个下属,准备回去一趟。
“你确定?刚不是说林仪有可能使阴招?”容斯拉住了温容,不太想让她为了救严居池而犯险,“如果你现在回去,被扣下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是有这些人在?”温容说着,想了想看向柳娇娇。
“柳姑娘,给我兜帽,顺便把你们的马车借给我一用。”
——
汝南王府。
正院书房门口,林仪端然坐在院中石桌旁,悠哉的喝着茶水。
“好茶,好茶!还是王府的茶唇齿留香,非一般人府中能比啊!”林仪放下茶盏,连连夸赞着。
他身后,正院大门口,站着数十个衙役,皆都虎视眈眈。
石桌另一旁,正是神色各异的阮思年和陆与之。
陆与之神色难看的紧,被阮思年死死地按着才没愤然起身;而阮思年一脸的沉郁,眼色晦暗无比,看向林仪:“太守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想软禁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