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绣好了,也只能这样了,就当做是她学得快学得好。
过了一夜,双喜将荷包做好,底下还接了一个小穗子,十分好看,江挽云都不舍得送给周嘉玉了。
晚上吃过晚饭,江挽云将荷包递给周嘉玉。
“王妃果真是心灵手巧,这么快就将荷包绣好了?”周嘉玉接过荷包看了两眼,却又把荷包放在了桌上,“王妃,这荷包当真是你绣的吗?”
“当然了,自然是我绣的。”
江挽云在周嘉玉的注视下越来越心虚。
“好吧,其实是双喜绣的。”
难道就没有一次,她说的谎能瞒过他的吗?
“不就是一个荷包吗,大不了我重新绣一个给你不就行了吗。”
“王妃说到做到,若非王妃亲手所绣,本王一眼便能瞧得出来。”周嘉玉淡淡道,“那本王就网开一面,再给王妃三日时间吧。”
“谢王爷。”江挽云垂头丧气的低头喝茶。
真服了这个暴君了。
晚上,江挽云笨拙的捏着针,开始和帕子斗智斗勇,双喜一开始还在旁边十分认真的教着她,到后来双喜也困得不行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江挽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研究着如何绣一个好看的鸭子。
想来翠竹她是绣不出来了,就简简单单绣一个在水面上游泳的小鸭子吧。
江挽云绣了拆,拆了绣,足足折腾坏了好几块布料,终于等到第三日的时候。她才修好了一个歪歪扭扭但还算看得过去的小鸭子。
“双喜看我绣的这个小鸭子怎么样?是不是十分有灵气?”
“有灵气,有灵气……”双喜干笑着附和她。
说实话,若非她说这是一只鸭子,别人根本看不出来这荷包上绣的是一只鸭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绣了个包子。
晚饭时,江挽云十分硬气地将自己绣的荷包拍在了桌子上。
“看看吧,这个荷包可是我亲历亲为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次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绣了三日,她手上都不知道被针戳了多少个窟窿了。
周嘉玉饶有兴致的拿起荷包端详了片刻。
“不错,小鸭子挺可爱的,本王喜欢。”
双喜在江挽云身后大惊失色。
王爷和王妃不愧是夫妻,普天之下应当也就只有王爷一个人能认出这荷包上绣的是鸭子了。
所以说江挽云秀的这个荷包鸭子不像鸭子。荷包里填充的香料也是歪歪扭扭鼓鼓囊囊,和前几日双喜绣的简直是云泥之别,但是周嘉玉却十分珍重的将它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然后他从怀里取出了一盒药膏。
“听说女子用针线时,会用一种叫做顶针的东西,用了它就不会被针扎到,王妃莫非没有这个东西?”
他摊开江挽云的手,替她上药。
“我有。”只不过戴上了也不妨碍被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