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去了婆母的房里,坐在炕边琢磨着要如何开口。
“娘啊,我在河边洗衣时,听说了......。”
“听说啥了。”
林氏就知道,老大媳妇来她屋子里,还吞吞吐吐的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听说。”有些话,好说,不好听,纵使李春花是过来人,也不知道如何启齿。
“吞吞吐吐的,定然没有好话,放心,你娘我,什么风浪没见过,受得住。”
林氏心里着急,拍着大儿媳妇的手,回应着犹豫不决的人。
长出了一口气,李春花下定了决心。
“小叔和茹梦莲,私底下有往来,他还收了人家给秀的香包,听女人的意思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小娘子她知道不。”林氏紧握了一下拳头,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个孩子,怀的可真不是时候。
要是不需要安胎,此时的她,定然是要去找小寡妇,和她好好理论理论何为妇德。
“小娘子,那么聪慧,在说小叔也不碰她,她自是晓得,对方不想娶她的心意,但这香包的事,我没和她说,她应该不知道。”
李春花办事办的明白,分析事情分析的也透彻。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赵灵儿还真晓得,萧恒收了茹梦莲香包的事。
“不知道就好。”在晓得小儿子媳妇,不知道儿子收坏女人的香包,林氏松了一口气,眸子一转在道。
“晚饭后,给小畜生给我叫过来,我到要好好问问,到底能不能断了。”
“娘,小叔他能听你的吗?”李春花也颇为担心的看着婆母。
林氏紧握了一下手:“不听,我就打死他,以免我们让邻里乡亲搓脊梁骨。”
“娘,儿媳晓得了。”李春花点了点头,一脸愁容的起身,朝着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