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野蛮男人到底怎么情况?
不是心里有着别人吗?
为何要这般纠缠,半夜三更来看她,还说那些海誓深盟的话。
高山村,高尚村,季家村,袁家村,以及河套哪边的赵家村,被世人称为小南岭,受溪水南岭府所管辖。
萧恒在踏上回高山村的官道时,看见了附属于南岭,季家村和袁家村的两位主事。
颇有威望的一族族长神色紧张,迈着流星大步走在前面。
后面的健硕汉子,则端着系上红绸的牛羊贡品,敲锣打鼓的朝着南岭大河的方向走去。
南岭水系错重复杂,因有着大坝护着六个村子,这些年一直安然。
要不是因为今日天灾大,明明已是十月天,大雨一下就是半月,而让河水泛滥,也不至于民不聊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
几个哥哥说的明白,萧恒也猜的出来,定是南岭大河中的妖物作祟所致。
但官府都不管,他一个山野汉子,也不操那心,收回注视的目光,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还没大亮,萧恒习惯地翻墙,也没从大门走的回了房中。
还没到做饭的时间,大嫂子都没有起来,季明兰要不是肚子痛,定然也不会起来。
她从后院回来时,敲好看见小叔翻墙而进的回了房中,从而心思沉浸的回了屋子。
“娘子,怎么样,肚子还痛吗?”
看着面色又有些白的发妻,老二萧之被子一抬,心痛把媳妇揽在怀里。
季明兰往夫君的怀里靠了靠,竟显温柔的回着:“我没事,夫君没担心。”
“定是昨夜喝了凉水所致,以后不许喝凉的,看你难受,我心痛。”
老二萧之大掌一抬,覆盖在发妻的腹部,为她揉着肚子。
“知道了,我真没事。”
这般痛爱她的夫君,季明兰喜欢到了骨子里。
抬眸间,她轻柔地亲了下,男人偏厚的唇。
一大早的,那个男人能受得住,发妻的这般撩把。
那握着对方腹部的手,像是不受控制,就连声音都在放缓。
“兰儿,为夫想你了。”
季明兰晓得夫君的意思,脸色一红指了指在炕边睡觉的儿子。
“夫君,会不会吵醒小郎君。”
“他睡的死,吵不醒的。”
男人嘛?
在被情爱捆住时,眼里心里就没有其他的事。
他萧之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自是心猿意马,想要纵横于广袤的草原里。
“嗯。”
季明兰一向乖巧,懂事,更何况她的夫君对她那般的好。
即使她身子不适,夫君想她,她也愿意忍着难受。
随后她便觉得,头有些眩晕,发簪也不受控制地落在炕边。
而他们夫妻,都迷失在幸福的旋涡里,就想这样安然,快乐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