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点了点头附和着:“是啊。”
就在萧恒词穷之时,赵灵儿端着药箱又折回了屋子。
男子退部有伤,萧恒一个文案男人,自己都不会照顾,他会做什么呢?
她表示不信。
果不然,她在进入屋子时,南如风还如方在那般坐在炕上,并没有人给他处理伤口,便嘱咐着萧恒。
“四哥,把他小腿处的裤子撕开,让我看看伤口如何了。”
“好。”
萧恒醒神,从容的把地图放入怀中,坐在炕边时撕开男子右腿上的裤子。
小腿处的箭伤已经凝固,确实不在出血,但是箭头还在肉里,不拿出恐怕会影响未来行走。
赵灵儿看了一眼萧恒,示意他拿过刀子把箭头拔出。
“那刀疤男子,以为给我射入悬崖就会摔死,定是没想到我吉人自有天相,恰好挂在了树上。”
一想到哪对他出手极狠的匪徒,南如风紧握着拳头卡卡作响。
他是君子,却也睚眦必报,他发誓定要报此箭之仇。
“所以萧兄,你挖吧,我能忍得住这痛。”
萧恒也不墨迹应了一声:“好。”拿起尖刀反复地烤着火随后,递给了赵灵儿。
女子主刀定然会比他下手轻,更何况小娘子和孙子福学了几天的医术。
赵灵儿也不墨迹,拿起帕子塞进男子口中,接过了尖刀毫不留情地挖着留在肉里箭头。
痛可以忍,但剜肉剔骨之痛,谁忍无可忍的受不住。
南如风没想到给他执刀的会是柔弱的女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在来他是南国皇室在大周的眼,可是他却不曾苛待自己。
平常的日子,虽不如王孙贵胄,依旧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不由得痛的大喊着。
“啊...啊...啊...”
萧恒抬手给了痛得难忍的男人一下,算是给他打晕的安静了。
“四哥,打的好,这人大喊之声,吵的我脑仁痛。”
麻利地清洗伤口,又麻利地给男人上了药,一边言语一边包扎着。
萧恒震惊的看着说话的赵灵儿,其实他以为小娘子会说他鲁莽,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从而不自觉的联想到,小人对香子凡嘘寒问暖,照顾的细心周到,怎么到了南如风这里,态度这般不好。
难不成,还歧视他不是本国人,便试探的问着。
“灵儿,你待谁都和善友好,为何要对一个从未蒙面的南国商人,如此厌恶。”
“四哥,看着他就觉得是个麻烦,要是爹娘哥嫂知道了也不会让管,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