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倒完了水以后,迈着流行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男人和她说抱歉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在说,他不恨她,是喜欢她才会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赵灵儿是这样想的,就对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四郎,我想问你,有没有一个瞬间,你是真心的喜欢我,想和我好好过日子。”
紧握着双拳萧恒脸色通红。
他想说,不喜欢你,我能这样对你吗?
这样白痴的问题,还要问,是不是傻是什么。
但是他不能前脚刚刚惩罚了女人,后脚就让她忘记这份痛,心里得意在犯同样的错。
所以他说了一句:“喜欢你,少臭美了,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教训,唯有听话在萧家的日子才能好过。”
紧握的手,突然无力的垂了下去,炙热的眸子,也如一汪死水。
她早就应该知道,是知道的结果,却还是不死心的问着白痴的话。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问这样白痴的话了。”
直到男人走出了屋子,屋子再次变得安静。
赵灵儿才长出了一口气,进入了浴桶里,释怀的笑了。
她就这样的命。
在娘家时,爹不痛,娘不爱。
在婆家时,夫君对谁都好,唯独厌恶她。
她就是这样招黑的体质,从来都没有人痛惜,无论她怎样就只有自己。
身上又伤的日子不好过,赵灵儿一边养着伤,一边告诉着自己。
其实余生不长,不过数十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再来就是,野蛮男人不是她能驾驭的。
所以本分一点,淡然一点,别动其他的心思。
只要安生的在家照顾好婆母,做好一日三餐,日子就会好过些。
紧赶慢赶,算是把身上的伤养好,终日所处之地,也不过是门里。
说实话她想打开房门,看看门外的风景,呼吸一下外面自由的空气。
所以她在野蛮男人吃完饭以后,想去河边洗洗衣裳了。
“四郎,婆母的衣衫已经有几日没清洗了,我想去河边洗洗衣裳。”
萧恒:“......”
小娘子最近表现不错,让坐在火炕上看书的萧恒,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
她睫毛弯弯烟波流转,看着他时像是含着万千华光,竟让他看楞了神。
男人一声不吭,直愣愣的看着她,让赵灵儿不自觉得紧张。
她觉得定是自己哪里又做错了,才会惹得对方生气,便头压得极其的低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