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无力的趴在火炕上的茹梦莲,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这是被人念叨了,还是晚上起身做饭时给自己冻着了。
她脸上有伤,自是不能白天出屋,要是被邻里乡亲看见,难免会生出猜忌,多想。
所以她不仅没有离开过院子,要不是为了那一口吃的,她都不想离开屋子。
对,还不是被那死鬼给打的,即使抹了红伤药,可是依旧动一下都痛,到现在还没有大好。
就这样一碰就痛的身子骨,怎么能去城里服侍师爷呢?
到时候再被师爷看见身上的淤青嫌弃,那她的后面的事,要怎么做呢。
反正还没出正月,左彪也没让她做什么,她就先这样养着,待把自己的伤养好了。
萧家,乃至整个高家村,再或者说是整个南岭,都要为她这一身的伤,付出惨痛的代价。
“老师爷在南岭身份不低,家族礼教森严,她一个乡野之地的小寡妇,大过年的怎么敢来镇里。”
萧持也不是茹梦莲的肚子的蛔虫,自是不清楚,那关上门在家不出来的女人,终日都在琢磨什么。
再说他也刚刚回来,虽从弟弟口中知道,那女人通过袁话想害赵灵儿的事,却不便于眼前的男人说他们萧家的家事。
“许了用不了几日就会动,大人派人盯住了她,总是错不了。”
“兄长说的是,那样的女人耐不住寂寞早晚会动,我们只要安心等待就好。”
白瑞点了点头,领会到身侧人话中的精髓,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大人说的是。”
夕阳的红霞照在琉璃瓦上,萧持从椅子上起身,对着眼前的人抬手抱拳。
“时候不早了,阿持就告辞了。”
白瑞从椅子上起身,抬手抱拳间道:“兄长慢走。”
“大人留步。”
萧持点了点头后退着步子,待离开了屋子以后,才迈着流星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想必他家四弟已经在茶馆等他。
他也不墨迹,出了后院的门,就上了马车朝着集市的茶馆驶去。
待萧持到了茶馆时,萧恒果然坐在那里听着戏文喝着嗑着瓜子。
他手摇折扇,微微一笑间招呼着。
“老四,是兄长让你久等了。”
“没有。”
萧恒看见大哥从椅子上站起时,放下了手里的瓜子试探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