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样的身份,不便去镇里买些口服的药,小豆子就只能终日给女人涂着这些。
见小男人涂药的手有些重,趴在炕上的茹梦莲,娇气埋怨的大喊着。
“臭小子,老娘我全身都是伤,你就不能给我轻点。”
萧恒:“......”
微微蹙眉,坏女人这一身的伤,从何说起呢?
难不成是老天开眼,让女人走夜路,掉入了悬崖,摔的。
“莲姐,别生气,是我手上没分寸了。”
伴君如伴虎啊。
伺候厉害女人,给女人涂药,小豆子哪里会,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应承着。
一点一点的汗,清凉的滴答在茹梦莲的后背上,让她意识到小豆子的紧张。
便转移着话题,回看了一眼跪在她身边,神情拘谨的小男人。
“呵呵,袁华这畜生,就特么不是人,出手真特么重,都养了大半月还没好。”
小豆子确实紧张,不断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毕竟他是第一次,在一个厉害女人的火炕上,还做着给人家涂药的亲密举动。
他怕惹怒了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没好果子吃的,顺着对方的心意说了句。
“莲姐,就别生气了,你受的只是皮肉伤,受些苦头而已,他却用多少时间,都无法从后院的地里爬出来。”
萧恒:“......”
在听见这样的话时愣住了。
他没想到,袁华会死,更没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会让一个女人给弄死。
但又苦涩一笑,他顾大哥不也是被这个坏女人弄死,便释怀了。
“呵呵,你小子说话越发的中听了,听话的让姐姐喜欢。”
一个翻身,茹梦莲微微眨动眼眸看着拘谨的男人。
“主子说,让我务必须听莲姐的话,好好照顾莲姐,我自是不能大意。”
小豆子表着衷心回着话。
“这样说,你是听左彪的,还是听我的啊。”
她突然萌生几分兴趣,朝着给她上药的臭小子靠近着。
想当年左彪和她在一起时,也是这般情窦初开的年纪吧。
想想那个时候,他们的日子多难呢……
“那个,我,听。”
抬手擦汗的小豆子,哪里经历过这些,紧张,害怕地身子朝着后方倾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