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你和老四,这事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四弟走出了房间,萧持朝着孙子福靠近时试探的问着。
孙子福微微一笑,捋顺胡须时解释着。
“呵呵,那日他来问我地图的事,让我给怂了,毕竟南国人的思维,老夫也琢磨不明白符号代表的都是什么意思。”
“世伯,他这个义兄不会是故意忽悠他玩吧。”
萧持忍不住的浅笑,他算是明白了小童子为何看不上萧恒了。
终日气人家师尊,人家能待见他就怪了,但心里更多的是怀疑,南如风这个他没见过的人。
“如风是君子,定然不会,只是那时他山上时被蒙着双眼,下山时眼上受了迷香仅仅凭着味道而来,又不是大周的人,看不明白方向也是有的。”
捋顺着胡须的孙子福,瞬间了然萧家大郎的意思,为南如风解释着地图的事。
“世伯要是这样说,我对这南家兄弟啊,倒是有了新的认识。”
孙子福信得过的人,他萧持自是信得过,所以他浅笑回应。
孙子福还挺好奇的看着萧持反问着:“什么样的认识?”
“和老四一样,都是个糊涂蛋。”
萧持朝着门口的位置看了看,并没有听见脚步声和老者言语着。
孙子福点着头:“哈哈。”一笑附和着萧家大郎。
“对,确实是一对糊涂蛋,要不怎么做兄弟,哈哈哈。”
“说什么,离着挺远就听见笑声了。”
萧恒还不知道,他家大哥给他支出去,就是想问问孙子福,他这般拘谨是为何。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室内传来笑声,才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屋子。
看了一眼他家大哥后,往红泥小火炉里添着烧茶壶的银丝木炭。
“大哥,笑归笑,不知道世伯听没听说,南岭大河处,有人离奇死亡的事?”
“什么?”
孙子福没听清楚震惊的言语着。
“已经死了六,七个人了,听说死象极其离奇,”
萧持解释的说了一句,从而无奈的叹息着。
“这,竟有这样的事。”
孙子福嘴角的笑容,在听见萧恒说的话后,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真没听说。”
有大哥在萧恒也不便多言,便坐在了一旁,等着茶水好了,伺候眼前的两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