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面前有啥好装的,萧恒的腿还挺痛的,他便揉着腿。
“怎么样,被他溜的走了不少冤枉路吧。”
不用看萧恒揉腿的小动作,萧持也清楚,以那些匪人一贯的手段,他的四弟得被人溜达成什么样,要不然不至于此时才回来。
“值得,无事。”
听见他家大嫂子的脚步声,萧恒做出虚的手势,看着桌上的棋盘。
“大哥,我二哥这棋艺见长啊。”
“四弟,饭好了,吃饭吧。”
李春花端着煮好的面条进入了正屋,看了一眼在炕上围着坐着的三兄弟,不自觉的浅笑。
他们的日子又回到了曾经,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时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那位极其懂事善良的小娘子,如今过的怎么样。
“大嫂子,放着即可。”
萧恒没有看李春花,而是靠在他二哥的肩膀上,看着那下棋的两个人。
“行,你慢慢吃,有事叫嫂子。”
李春花微微一笑,把食物放在地下的桌子上,朝着门口走去。
“可不是,我都输了一盘了。”
萧持看了一眼发妻,见她浅笑,心情也不错的言语着。
“哈哈,这不闲着无事,没事琢磨吗?”
要说心情最好的,当然是萧家老二了,难得他今日和大哥下棋会赢。
见大嫂子离开屋子,萧恒从火炕上起身,走到门口撩开帘子看了一眼。
他家大嫂子那点都好,就是喜欢听墙角的这件事,不知道地道。
见那人进入了厨房,才端着饭碗一边又一边的朝着他家兄长走来。
萧恒早上就没吃饭,还走了那么些山路,此时正是又饿又累,坐在炕边看了棋盘,吃了一大口面条。
萧持还不知道他四弟会饿,但他心里担心,他这个年少轻狂的弟弟,背着他们兄弟结拜的义。
那个南如风毕竟是南国人,如今边境两边所和平,南国皇帝也愿意为大周缴纳税供,要是那日翻了脸,这个要参军的傻小子又要如何。
有些事他不敢深想,但是又不能不为他的弟弟着想,便试探的问了一句。
“那里和地图所绘的如何?”
“我和如风兄弟画的蛇形山坳如出一辙,只是有些事,你看了还会琢磨明白,就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