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忘揪着玄墨的衣襟,问:“那瓶药呢?”
“在我身上。”
到了宴春苑,玄墨把玄鱼放在床上,替她整理被角时低声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日廊下,我靠近你时你脸红什么?”
玄鱼眼皮很沉重,她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玄墨又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被我吻时,你软什么?女人在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吻时,只会更加有力气去抗争;而只有被喜欢的人吻时,才是你这般反应。”
玄鱼呼吸急促了一些,又闻到了玄墨身上的气息,那股瘫软的劲头仍是一阵阵的,被什么东西充满的心里有些撑得慌。
玄墨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离开,道:“好好睡一觉。”
第二日玄鱼醒来,睁开眼时外面天光大亮。她从床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就去找东西。
霜花进来问:“小姐你找什么呢?”
“药,你可有看见一瓶药?”
“是二少爷给的那个吗?”霜花指了指窗台,“放那里呢,二少爷说你一醒来定是要找的。”
玄鱼顺着往窗台一看,果真看见药瓶正放在那里。她连忙去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满满一瓶。
玄鱼把药瓶抱在怀里,整个人又有些发怔。
昨晚玄墨说的那些话,隐隐约约,像是在梦中说的一般。
玄鱼起身洗漱时把那些烦乱的思绪全部抛出脑外,不管如何,往后她再不会与玄墨有牵扯了便是。
至于他手里还剩下的那些千色引,玄鱼会在保证不肢体接触的前提下,一颗颗拿回来。
清早玄鱼去向姚文琴请安,姚文琴道:“昨夜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提早回来了,没去闹洞房,现在可好些了?”
玄鱼应道:“已经好了。只是昨晚我走得晚,林家可有发生什么事,表妹那边一切都还顺利吗?”
昨晚姚文琴也没在姚家,但她都知道了玄鱼身体不适这件事,想必发生了什么事,姚家女眷也已经第一时间派人告诉她了。
姚文琴只简短道:“是出了点事,好像抓到一双偷情的狗男女。这等污秽事不提也罢,只是姚瑶儿出嫁日,遇到这事着实让人恶心。”
玄鱼问:“那偷情的男女是何人?”
“男的听说是林家的一个表亲,女的是林家的丫鬟。”
玄鱼对林家的人都不熟悉,更别说什么表亲了。
后来玄鱼主动向姚文琴提到玄墨的终身大事,说道:“二哥年纪也不小了,要不给他说一位嫂嫂进门吧。”
姚文琴看了看她,笑道:“我倒是早有这个打算,眼下听你提起,你二哥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