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咬着她的耳朵,低沉而缓慢道:“我会用事实慢慢告诉你,男女之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玄墨恨不能立马撕碎她的裙衫,在今夜要了她。
他的手攀到了玄鱼胸口的边缘,玄鱼不管不顾地连忙按在他手上抓住他,颤颤道:“二哥不要……”
玄墨抬起头,幽沉如狼地盯着她,好似下一刻就会彻底把她吞噬。廊下幽幽的光照进来,依稀可见他滑动着喉结,“还怕?”
玄鱼噙着泪颤抖着点头,“我怕……”
他的话一字一字凿在她心上,“但是玄鱼,我迟早要睡了你。”
玄鱼的心顿时怦怦直跳,眼睁睁看着玄墨从她身上起身,理了理衣角便利索地走出了卧房。
直到卧房的门轻轻关上,将她一个人留在他床上,玄鱼的心才又落回了肚子里,深深喘了两口气。
她不知道玄墨是不是生气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她得先离开这里。
可是玄墨走后,好一会儿玄鱼的身子都还有些酥软,她平复了一阵,方才坐起身,手指微颤地抚过方才被他亲吻的颈项和锁骨,上面似还残留着他的热度。只要一碰到,就还有些手软。
玄鱼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连忙整了整自己被玄墨弄乱的衣裙和里衣,想着趁他没回来之际,自己赶紧离开。
可好不容易收拾整齐了,腿上也有点力气了,玄鱼踱到房门边刚一打开门,就看见玄墨高大笔直地站在房门前。
他浑身带着湿润清冷的气息,发梢也有些湿了,轮廓分明的脸上还挂着水珠。那双如狼的眼睛,浸着幽幽的光,直直锁在玄鱼的身上,看得她心肝颤颤。
玄鱼一时无言。方才她还以为他生气了,不想竟是去冲了凉水澡么。
玄墨长腿跨进房里来,玄鱼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他便转身关了房门,手臂一伸到玄鱼腰间来,便把她捞起又放回到床上。
玄鱼又一阵慌张,“我应该回去了。”
“还早。”
玄墨在她身侧躺了下来,把她顺手揽入怀抱着。她久久绷着背脊骨,得不到放松。
后玄墨在她耳边道:“今晚我不动你。”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听着外面的虫鸣,窗外的月光如莹,显得这夏夜里十分静谧。
玄鱼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去,最后枕着玄墨的手臂睡着了。
宴春苑这边的霜花可不敢合眼,她等了一个多时辰,见玄鱼还没回来,感觉天都要塌了。
姚文琴吩咐过她,不得让小姐和二少爷独处超过半个时辰的。
眼下姚文琴和长胜侯已经休息了,霜花没了主意,也万不能这个时候去打扰啊,便壮着胆子和凌护卫去玄墨那里,试图把玄鱼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