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父回来,一桌子吃饭,余父就道:“今天我遇到件气人的事。还是与沈二小姐有关的。”
沈宁安一听,就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余父看了看余氏,又道:“不,准确来说,现在与阿笙也有了关系。”
余氏抬起头,一脸纯良呆滞的模样。
余父就道:“今天我在外面谈生意,对方老板给我看了一幅画,你们猜是什么画?”
沈宁安道:“不会是我哥的裸画吧?”
余父赞赏道:“聪明!一猜就准!你们说那种画怎么能在市井流通呢,也不知道景安侯看见了做何感想。
“以前景安侯跟咱们也没关系,可他现在不是成了阿笙的夫君了么,所以当时我看见就有点生气。”
余氏点点头,宽慰道:“父亲别生气。”
余父道:“你夫君的身体,现在城里不少人都看见了,难道你不气?”
沈宁安默默地刨饭。
余氏想了想,道:“我确实应该生气。但是一想,不过就是几幅画罢了,又不是真的,别人也只能眼馋一下子。”
余父闻言,好像是这么个理,也就想开了,道:“你说得也对。”
然后又感慨道:“没想到,城里眼馋景安侯身子的人竟然会这么多。”
沈宁安笑嘻嘻道:“他身子好看嘛。”
余父也笑眯眯,道:“我看了一眼,确实不错。听说那些画还挺火的,他们行内人评价画那画的画师,说是新型春宫图的创始人,其画风美中带色,妙不可言。”
余父也是个思想相当豁达的人,既然他女儿这个景安侯夫人和沈宁安这个景安侯妹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那他就更加没有了。
他还对余氏道:“回头要是再让我遇到,我也买一幅回来给你观摩观摩,好歹是你夫君,全城的人都看过了,怎么的你也不能落后。”
沈宁安吸着美味的羹汤,连忙咽下,笑哈哈地对余父道:“余伯伯不要去花那个冤枉钱,嫂嫂用不着看那些。她完全可以看真人版的嘛。”
余父也笑哈哈:“那倒也是。”
事实证明,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
帮沈宁安流通画作的人传来消息说,城里有名的富婆们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欣赏这样的画了,希望画师能画点更劲爆的,价钱高点也没有问题。
然后沈宁安和余氏就在房里琢磨,这更劲爆的是怎么个劲爆法?
沈宁安看着画,道:“这半穿半裸的不够劲爆,那再劲爆点就是不穿了呗。”
她看向余氏:“你会不会画我哥的全裸?”
余氏连忙摆手:“我不行的。我没画过。”
沈宁安道:“那你以前也没画过这样半裸的啊,不也画得挺好的吗。凡事总要踏出第一步,就好办多了。”
余氏道:“我没看过全裸的。”
沈宁安道:“可以发挥想象嘛,反正是个人就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