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墨要是按酒来卖,最多卖上一二十两银子就顶了天了。
虽然利润不小,但跟他需要的银子来说,还是太少了。
想赚大钱,就得跟香水唇膏一样,把酒卖成天价。
还是得炒作!
炒作的最佳地点,还是青楼。
看来,得找最佳拍档,胡媚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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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香阁,花魁闺房内。
掌灯时分,残月如钩。
胡媚儿贴身丫鬟碧玉,面带忧色,站在客厅,对着珠帘相隔的卧房,小心翼翼的说道:“姑娘,有客人邀您一见。”
胡媚儿面朝里侧卧在床,不耐烦的娇声叱道:“说了不见客,干嘛又来聒噪!”
一个年约五十,浓妆艳抹的老鸨子走了进来,看着胡媚儿皱眉说道:“几天了,姑娘一个客人都不见,就这么等着,若。”
“若他三年不来,姑娘莫不是要等三年?”
胡媚儿不得不坐起身来,抬起玉手整理头发,赌气一般娇声说道:“谁等他?!”
“我是身子乏累,不想见客!”
老鸨子坐到床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按说,姑娘每天按例给我银子,我是管不了姑娘见不见客的。”
“不过,姑娘是咱们品香阁的花魁,所有客人都是慕姑娘名而来的,就为了他一人,拒所有客人不见,怕是不好吧。”
胡媚儿朝空中某处,气呼呼的丢了个白眼,撅起小嘴犟了一句:“我说了不是因为他!”
老鸨子拉住胡媚儿的手,做出关心的表情说道:“姑娘的心思我知道,我这几天也在打听他的落脚处。”
“就想着,只要找到了,哪怕我亲自去拽,也拽了来见姑娘一面,好慰籍姑娘渴念之心。”
胡媚儿站起身,甩开老鸨子的手,怒冲冲的娇声说道:“妈妈莫要再说,我可不曾想他!”
“他就是一辈子不来才好,我到能落个消停。”
说着赌气命令道:“碧玉,安排见客!”
“我来了,姑娘还要见其他人?”
随着声音,一身崭新白袍的秦风走了进来。
身穿长随青衣,背着一个鼓囊包裹的小耗子跟在身后。
“你?!”胡媚儿立刻美眸圆睁,呆立当场,看着秦风说不出话来。
老鸨子立刻堆砌出满面假笑,跑过来拉着秦风说道:“我的梁公子,您可算来了,我们家媚儿想您想的紧嘞!”
“可是真的茶饭不思,夜夜不寐,硬硬饿瘦了一圈。”
胡媚儿直接打断老鸨子的话,狠狠地白了秦风一眼,赌气说道:“妈妈莫要胡说,谁曾想他?!”
说着,转身又躺在了床上,心里想道,为何见了他不是惊喜,却是委屈!
自己盼人家来,人家来了,怎么反倒这样说话?
可这眼泪就是忍不住呀。
我怎么变的这么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