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人提醒的,”闲云有些无奈,“只是眼下的情况远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
既然尤文赋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关键,闲云也就没必要再和他继续打哑谜了,和他说明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尤文赋听闲云解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了很多次,先是由震惊到愤怒,而后又由愤怒到平静。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符安安这次纯粹是自作自受,如果她没有胡乱猜忌,乱发脾气的话,也不会遭人暗算。
自己之前就知道符安安性格不好,却因为没有惹出多大的祸而一直容忍着,到现在出了事,尤文赋也不知道该责备谁。
他心里自责大于愤怒,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教导好符安安,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当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解决傀儡丝,”闲云看出自己这个朋友心里不舒服,没再深入去谈符安安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
“你说的对,”尤文赋努力地在心中转化着情绪,他很快就再次镇定了下来,冷静地看出了眼前的闲云。
“只是有一点,傀儡丝是种在人身体内的,顺着全身上下的经脉发挥作用,如果我们硬生生的拔出傀儡丝的话,多半不会有好结果。”
尤文赋此时冷静了下来,开始理性的分析到底应该怎么做,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他。
“所以我们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闲云发现,自从来到了平城以后,他们的谈话之间,总是伴随着无处不在的沉默。
就像现在。
“我在想,那傀儡丝是顺着人身体的经脉发挥作用的,不能靠外力从外面拔出,那能不能让傀儡丝在自身之内溶解呢?”
闲云说出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总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年少的时候,没少因这些奇怪的想法人注目,但闲云的师傅认为这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总是夸赞他的这些想法不错。
如此一来,闲云思考问题的方式也越来越奇怪,总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尤文赋认认真真的听完了闲云的这个想法,有可行性,但问题在于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可是我们又该怎么溶解他们体内的傀儡丝呢,”尤文赋喃喃自语,在心里想着解决的办法。
“这就是现在的问题所在了,”闲云同尤文赋说完了,自己心里所有的想法,表现的有些轻松。
“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尤文赋突然抬起了头,“如果符安安被人种了傀儡丝的话,那其他人……”
尤文赋原本在想要不要把每个人隔离出来,而后慢慢的测试一遍,看看他们有没有被暗算。
“这倒是不用,”闲云摆了摆手,和他说明了云妙然能看到他们身上的傀儡丝。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眼下的事实就是如此,”闲云很相信自己的这个徒弟,他总觉得云妙然身上有些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