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合、唇分。
宛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已经足以让绘鸠早苗沉醉在其中,不愿再起。
慢慢的抬起脑袋,紧闭的双眼也一点点的睁开。
映入眼帘的,还是依旧沉睡当中的脸庞。
绘鸠早苗稍稍将自己的身子抬起一点,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这一张熟睡的脸颊上。强忍着想要轻抚的欲望,绘鸠早苗小心的等待着,看一看眼前的这个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被惊醒。
一会过后。
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绘鸠早苗轻声缓慢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诗羽,请原谅我。”
原谅我,不愿放弃。
......
第二天一早。
“啊啊,头好疼啊。”从床上爬起来的钱形悠面露痛苦的撑着自己的脑袋,慢悠悠的坐在床上,“昨晚我到底干嘛了?我记得我没喝酒啊,怎么头这么痛。”
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会之后,钱形悠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手脚无力的晃悠悠的朝着浴室走去。
刚走进浴室,费力的挤好牙膏之后,钱形悠刚把带着一层慢慢白色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原本应该是清凉的薄荷味道一下子涌上脑袋,这一次刺激之下。
呕——
牙刷丢都差一点来不及的钱形悠蹲在马桶前,两只手抱着面前的马桶,止不住在那干呕。
好吧,看来这宿醉的确很辛苦。
在那抱着马桶干呕了好一会的钱形悠,总算把那种恶心、想要吐的感觉压下去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之后,钱形悠顶着通红的眼眶,两只手撑着膝盖慢慢的一点点站了起来,等身子站直之后,他直接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欸难受啊。”
说完,钱形悠重新拿起自己的牙刷,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遍之后,再次挤上牙膏。这回好过上一次好多了,起码钱形悠还是能正正常常的刷牙洗脸。
将自己的脸上的卫生搞定之后,钱形悠双手撑着洗手台,双眼无神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好吧,这真的没法看。
从镜子里看出自己的状态有多糟糕的钱形悠,嘴唇撇了撇,然后转身就走出浴室,打算去那一套换洗衣服去冲个澡。
这时,看见自己身上的穿的浴衣,钱形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昨晚,叫醒了在休息室睡过去的自己的绘鸠早苗。
幸好绘鸠早苗叫醒了自己,不然就穿着这么一件完全不顶事的浴衣,在空调开得十足的休息室睡一夜,钱形悠已经能看到未来几天自己烧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等着人照顾的景象了。
“等会好好的谢谢绘鸠桑吧。”钱形悠看着自己的浴衣,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之后,就抱起自己的换洗衣服,回到了浴室。
刚走进淋浴间,钱形悠又想起一件事。
“啊,说起来,怎么总感觉昨天晚上的绘鸠桑的表情怪怪的?”想了想,没想出什么的钱形悠很快就把这件事扔到一边。
“算了,又不关我事,如果诗羽在这里还要多想一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