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主动来找自己一回,赫连边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立马拦着她的去路:“来都来了,何必急着离开呢?”
“你留我下来,想要做什么?”
“那日不是一起去了裁缝铺吗?本殿下让人做了几身衣裳,你试试。”
还真是心有灵犀,都给彼此做了几身衣裳。赫连边打了个响指,几个侍女便拿着几身衣裳进来。
看到一件红色襦裙,楚江雪有些意外:“怎么竟是红艳艳的东西?”
“本殿下觉得你与红色很搭,便让人做了一身,你先试试。”
她不太喜欢这红艳艳的衣裳,穿起来好似过年,或者成亲一般。可人家这般用心,她也不好推辞:“好吧。”
换了一身衣裳,从里间出来的时候,见赫连边一脸痴汉相,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与这红裙太衬了。
很少穿这般显眼的眼色,楚江雪总觉得很不自在,便去里间换回原先的衣裳。可赫连边又拿了一身红色戎装过来:“再试试这个。”
他要出证了,楚江雪让人做了一件戎装给他,谁知道他也给自己做了一身戎装。没有办法,若是不换,他就不让自己走了。
换了戎装之后,见赫连边也换上了自己准备的衣裳:“后天就穿这身离开了。”
她没接他的话,躲回里间,换回原先的衣裳了。回去的路上,墨香一直在她耳边嘀咕,说他们乃天作之合,要自己好好珍惜。
她听得多了,就也厌烦了,回屋之后将门反锁,直到天黑才开了门。
第二日,赫连边生辰,虽说没有大操大办,可赫连边是大皇子,宫里还是比往日热闹的。
赫连边本想在自己宫里简单庆祝一番便好,可赫连逸不让,非要摆个寿宴,还宴请了一堆北城权贵。
不用说楚江雪都知道,赫连逸此举想要做什么,无非是要为赫连边选妃罢了。过了这个年,赫连边也就是弱冠之年了,是该操心这事了。
想必是赫连边明日要出征,怕这场仗一打就是好几年,生怕赫连边错过,便早早把亲事定下来。
还没过去呢,就听墨香说了赫连逸的用意,一路上不知道替楚江雪抱怨了多少次。
见墨香多管闲事,楚江雪盈盈一笑:“你这丫头,还真是多事!”
“姑娘,奴婢哪里多事了?明明姑娘与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就轮到那些权贵小姐插足进来呢?”
赫连边再好,自己不抓着,别人插一脚进来,也不能怪别人。墨香这般喋喋不休,若是到了宴席上,被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她停了下来:“墨香,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能再提这事儿了,明白了吗?”
“姑娘,您已经到北境来了,您没有后盾,若是殿下跟着别的女人走了,您这后半辈子可要怎么办?”
“没有男人,死不了的,殿下现在是风光,可殿下也需要朝臣的支持,我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了殿下的前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