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邦来的第二天,便派人送来了圣旨,虽说在旁人看来,楚家如此,是烧几辈子高香的结果。
可世人眼里的美好,大多世俗,楚江流也不去理会这么人。李定邦这面子功夫做得极好,不但给了官职,还赐了一堆好东西过来。
虽说楚家此时已经不如从前,可压根就不缺这些东西,楚江流看也不看,即使有个太监在门口唱单子,立马打断:“别摆这没用的架势了,请回吧!”
楚江流说话很直接,这老太监此时又不能耐他何,只能按照楚江流的意思来做。
即使楚江流这么做,让老太监难堪,也是让李定邦难堪,他还是如此了。
李定邦的人走了之后,悦己公主便上前来:“夫君,你怎么能这样?”
“怕什么?为夫都要离开了,而且为夫已经按照李定邦的意思来做,为夫走了之后,他也不会再为难你的。”
为君者的心思,他也不清楚,可他只知道就算他今日给足了李定邦面子,他还是会对自己下手。
出发的前一天,悦己公主已经将楚江流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便命人将鲁春秋也叫来了,说是要为他们饯行。
鲁春秋来了之后,见莫拉在一旁,手里也拿着一个包袱,一脸郁闷:“莫拉姑娘,你拿着个包袱,也要从军吗?”
“没……”
“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心思,不然以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很容易死在战场上的。”
本来,莫拉是买了一些必用的东西,要给鲁春秋带过去。可听到鲁春秋说这话之后,莫拉脸色有些不对劲,还是悦己公主会察言观色,立马拉着莫拉坐了下来。
席间,悦己公主问起鲁春秋,可有成家的打算。本来悦己公主还以为鲁春秋真有这种打算,可没有想到鲁春秋会说自己没有这个打算,还说了要跟着楚江流一辈子。
一旁的几个人此时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鲁春秋还单着了,楚江流给了他一记白眼:“我有家室,你跟着我像什么话?赶紧找个媳妇儿,免得人家说你有断袖之癖!”
他这话可谓是说到点子上了,可鲁春秋似乎还不明白:“公子,我没有与你同住一屋,旁人能说什么?”
鲁春秋就认这么个思理,楚江流也是头疼:“若是有时间,我还真想让你成亲再走。”
话音刚落,悦己公主就指着莫拉:“这里有个现成的!”
顺着悦己公主指的方向,楚江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日莫拉与悦己公主都怪怪的。
而一旁的鲁春秋更是懵了:“公子,你这眼神让是有些害怕!”
“莫拉这姑娘心仪于你,或许已经心仪许久了。”
楚江流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鲁春秋这才明白,怪不得莫拉总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再加上次的事情,鲁春秋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莫拉是大漠儿女,与中申国这扭扭捏捏的姑娘不一样,她闷了一杯酒:“鲁春秋,你就是个笨蛋,本姑娘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上你?”
被这姑娘训斥了一番,鲁春秋倒是清醒了许多:“莫拉,我不一定能回来的,就不祸害你了,切记,嫁给一个能包容你暴脾气的人,别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