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和二小姐,便养成了每晚到宫门外来接人的习惯。今晚他们等的时间有点久,大概是因为庆祝开国盛典的宫廷晚宴还未结束。
“坐的久了有点腿麻,金管家,我想带阿弟下车走一走。”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滢笑不知道该怎么办?宫墙深深,割断了她的所有念想,可是阿姐还在里面。
姐弟二人刚从马车内下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钰哥哥!”
看清马背上之人面容后,宝泰高兴跑了过去。
“宝泰,滢笑,你们是在等乐儿?”拉紧马缰翻身下马,潇钰一把抱起朝他跑来的男孩。
“滚开,谁敢过来!你们可知,本公子乃今科探花郎,背后站着的是卫国公府,你们这是在找死。”沈俊良承认他刚刚的话有些蠢,可是除了出言威胁,他还能怎么办?
毫无防备之下,吸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此时他内力尽失,体内热流四蹿,额头布满汗珠,口干舌燥,心火旺盛……
两个小太监仿佛没听见沈俊良的话,抬起地板上软滩如泥的男人进入轻纱帐幔后,将人利落往床榻上一扔,眼角都没抬就退下了。
“姑娘,沈某不是有意冒犯的。”不小心接触到锦被隆起的部位,沈俊良尽量撑着身子往外挪。刚刚那个宫女说的话是真的吗?锦被下面躺着的女孩,会是他喜欢的金姑娘吗?
明知此时身在局中,被药物侵蚀的沈俊良,却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火热的欲望,大手一把掀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
预想中肤如凝脂,曲线玲珑的香艳场面并没出现,看着眼前的圆形长枕,他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彻底松了口气?
“闭嘴,敢发出声音,本姑娘一针扎死你。”不待沈俊良有任何动作,明晃晃的银针已经抵在他喉咙处。
“金姑娘,真的是你!”男子充满惊喜的声音传到外面,铃雨心情好到飞起。
沈探花那个傻子,只怕现在还不知道,锦被下面藏着的女子,不止金滢乐一个,还有他的未来岳母大人。
母女同侍一夫,如此惊天丑闻发生在后宫内,皇帝岂会让这样的丑事败露在各国使者面前,到时等待金滢乐母女的只有死路一条。
“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婢就不打扰沈公子的好兴致了。”带着两个小太监迅速出了春湖殿,铃雨按之前商议好的计策,准备将两人除掉以绝后患,然后再换装火速出宫。
谁知,她才将人引到湖边假山旁,每人给了一张大额银票,正准备趁人松懈之时出手,将其推入湖中溺死,却骤然后背一痛,失去了知觉。
“哼!鬼鬼祟祟,一定有阴谋发生。说,你们受何人指使?”认出被他打晕的宫女,正是刚刚将沈氏带出大殿那个,金鹏对着两个战战兢兢跪地的小太监厉声呵斥道。
“驸马饶命,小人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求您饶恕小人们吧!”两个小太监争着磕头请罪,嘴里却什么有用的都不肯透漏。
青石地砖上很快见了血,金鹏却没半分心软,“再不老实交代,本驸马只好送你们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