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赵二人摸着钱,心里痒痒的:“行行行,有什么事你快说!”
“我程功做人硬气,说还你们一千块钱,就一分不少!”程功拍着胸脯说道:“这六百块钱,两位大哥平分,但是你们可不能在再让黄虎去我家放火,也不能再让黄虎去搔扰我爱人……只要我的作坊能稳定赚钱了,三个月之后,我再给你们每人两百块钱,到时候一千块钱欠款全部还清!”
刘建军和赵洪涛一听还有两百块钱可拿,激动的眼珠都通红了。
“兄弟你放心!”刘建军和赵洪涛一边数钱一边保证:“有你赵哥刘哥在,包你平平安安的!”
程功大笑:“痛快痛快!来,我敬两位大哥一杯!”
程功和刘赵二人在小酒馆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到了晚上十点钟才尽兴而归。
这件事,小酒馆里的旁观者不少,但是却没人敢去和黄虎说。
至于原因嘛,很简单:程功那一番声泪俱下的痛斥,所有人都知道黄虎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了。
赌钱耍诈、放高利贷、想染指别人老婆——这种家伙拖到刑场上枪毙三次都不嫌多。
所以这两天下来,黄虎莫名觉得,镇上的居民都躲着他走。
麻将馆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心情烦闷的虎哥皱着眉头,他仔细想了想,觉得问题还是出在程功这家伙身上。
自从上次去程功家里讨债被痛斥,镇上很多人就觉得麻将馆是个黑店,都不太乐意过来玩了。
虎哥虽然上次放了把火,但程功似乎毫不气馁,又重新搭建了工作台。
听镇上人说,程功自吹自擂的表示,火灾损失才五百块钱不到,无关痛痒。
看着程功不屈不挠的样子,虎哥肺都快气炸了。
到了下午,虎哥把两个小弟叫来,他叼着烟恶狠狠的说道:“刘建军,想办法再弄点柴油或者汽油来,实在没有的话,煤油也行,晚上咱们再到程功家干一票!”
刘建军毫不犹豫的表示了反对:“虎哥,现在保卫科、派出所那边查得紧,咱们再去放火,搞不好要蹲局子的!”
赵洪涛也是差不多的意见:“虎哥,咱们这么不停的去程家放火,也不是个办法啊……真要是把他烧破产了,你找谁讨债去?”
“×,你们两个今天这是怎么了?”黄虎郁闷的抽了口烟:“你们今天怎么这么胆小怕事?算了,我自己去找找看!”
黄虎不高兴的离开麻将馆出去了。
因为有肉联厂在,所以想在镇上找点柴油煤油什么的,也不是啥难事。
问题是,黄虎不愿意花钱。
平时去寻找那些作案工具或者纵火材料,都是靠着刘建军和赵洪涛的坑蒙拐骗,而黄虎自己比较要面子,不屑于去做这种“小事”。
现在没人配合了,黄虎发现,想要不花钱弄点油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没办法,黄虎只好讪讪回家休息。
……
睡了一晚上,黄虎的气不但没消,反而更憋屈了。
黄虎气愤难平的起床出门:程功这小子欠的钱,老子一定要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