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轻扯司徒渊的衣袖,眨着美眸撒娇着说:“我知王爷疼惜我,王爷大婚,我总要尽些心意才好,我可是为王爷和侧妃妹妹准备了礼物呢。”
“不必……”
“王爷,你快把妹妹的喜帕揭了,想来宾客们都想一睹侧妃妹妹的绝世容颜呢。”
苏婉言直接抓着司徒渊的手,一把将夏月珠头上的喜帕揭下来。
喜帖似一片红叶,徐徐飘落在地上,众人皆瞪大眸子,惊艳于夏月珠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
“月珠见过姐姐。”夏月珠强忍着怒火,嫣然一笑向苏婉言飘飘下拜。
苏婉言扶住她,笑说:“妹妹不必多礼,瞧瞧,这一身大红喜袍衬得妹妹花容月貌,美得让人心醉。”
她抚摸着那大红嫁衣,带笑的眸子却泛着寒芒。
夏月珠向后退却,生怕苏婉言趴了她的喜服,她娇颜上呈现愧色,娇声说:“姐姐定是怪妹妹逾越,妹妹也说不该着大红嫁衣的,可王爷和太妃娘娘……”
苏婉言抓住夏月珠的手,笑说:“王爷做的对,妹妹是丞相贵女,却心甘情愿为妾,我看了都感动呢,我若是王爷定要搬下王母娘娘的盛会来,才不枉你的一片真心啊。
以后,你我姐妹共侍一夫……”
妾,共侍一夫,字字诛心,纵使夏月珠再好的涵养,也阴沉了脸色。
她紧咬着红唇,抬起盈泪的眸子,可怜无助的看向司徒渊。
司徒渊微眯起眸子,看着自说自话的苏婉言,说:“够了……”
“不够!”苏婉言挑眉仰着小脸,一脸娇蛮的看着司徒渊。
“春禾,把我准备的礼品拿上来。”
春禾应声,捧着一精致的锦盒走来。
苏婉言笑对夏月珠说:“这是一套红宝石头面,是太后赐给我的,瞧这红宝石多艳红瑰丽,正好送给妹妹做新婚之礼,来,姐姐给你戴上。”
她拿出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凤头钗给夏月珠戴上,然后的项链、手链,众宾客们看到鲜艳夺目放射出绚丽华彩的红宝石,无不惊叹这套头面的价值连城。
她最后拿起红宝石耳坠,看着夏月珠阴鸷一笑,靠近夏月珠的耳边小声说:“敢给我下毒,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手上微一用力,耳丁错过耳洞刺透了夏月珠的耳垂。
“啊。”夏月珠轻声尖叫一声,娇颜上现痛苦之色。
她想要躲开,却是被苏婉言拉回来,用同样的手法为她带上另一个价值不菲的红宝石耳坠。
夏月珠的两只耳垂都溢出血,沿着红宝石耳坠缓缓流下,没入在大红喜袍上,混成一色。
“这点小痛就受不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呢。”苏婉言阴恻恻笑看着夏月珠。
夏月珠看着她,感觉象被一只毒蛇盯着,她的潋滟美眸中尽是惶恐。
苏婉言笑看夏月珠说:“瞧我这笨手笨脚的,不过,妹妹带着这套头面是真的很好看,这红宝石,红的象血一样。”
她的看着夏月珠忍痛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粲然。
宾客们都在赞叹着这套红宝石头面给新娘子锦上添花,只有司徒渊看到了夏月珠滴血的耳朵。
夏月珠盈泪凄楚可怜的看着他,她忍着痛,她没有叫出来,是不想让苏婉言这贱人搅了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大婚,也想借此,让她的渊哥哥更讨厌苏婉言,更为她的隐忍与大度而感动与心疼。
“还不快滚。”司徒渊低声喝斥苏婉言。
“夫君莫急嘛,我还为夫君准备了礼物呢。”苏婉言笑着挑了挑眉,喝道:“春禾,快去把人叫上来。”
春禾立刻跑出礼堂,冲外朝了朝手,顺之带着几个头罩喜帕,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