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看着皇上讪讪一笑,说:“父皇,儿臣听御医说过的,有身孕也是要适当的活动,不能总窝在宫里休养,不利于生产的。”
“本宫怎就不信你有此孝心,你这心中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呢?”淑贵妃嗔怪的说。
“小九说的也对,适时的出走一下也好,只是千万小心。”皇上说着,扶着淑贵妃与他一起同坐于大位上。
小九拉着淑贵妃的衣角,坐在淑贵妃的身边,一双清灵的大眼睛怯怯的看向阴沉着脸的太后,又看向摄宁王……身边的苏婉言。
下首的皇后,看着皇上带淑贵妃与九皇子同坐于大位上,这一家三口亲密无间,却是让她这正宫国母居于下位,她脸色阴沉之极。
淑贵妃笑看向皇后,说:“皇后莫不是忘了,苏婉言不学无术,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您让她表演什么才艺,真真要笑死妹妹了。”
太后冷声说:“淑贵妃,你怀有龙嗣,要时时刻刻谨记言行,莫教坏了腹中的龙子。”
“哎哟,我又惹得太后不开心了,可我说的也是实话啊。”淑贵妃不以为意的说。
她潋滟美眸流转略过苏婉言,停留在司徒渊的身上,眸色渐寒。
皇后淡淡一笑,说:“妹妹有所不知,今儿摄宁王妃在刚才玩飞花令中得了冠首,可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呢。”
“飞花令得了冠首,怎么可能,想来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咯咯咯……”
淑贵妃娇笑着,笑声似银铃般清脆好听。
“淑贵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太后震怒,瞪着淑贵妃喝道。
“母后莫气,鸢儿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您别与她一般见识。”皇上笑着安抚太后,责备的轻推淑贵妃。
淑贵妃依在皇上的怀里,娇声说:“哎,我终体会朝臣们忠言逆耳的感觉了,太后即不愿听我说话,那我就闭嘴好了。”
“摄宁王妃,看来大家都不相信你会才艺的,那你便向大家证明你的才能,本宫很是期待你还能给大家怎样的惊喜。”皇后笑看苏婉言说。
静怡郡主笑看苏婉言,说:“王妃,您用什么乐器,我帮你去准备?”
苏婉言看着一个两个都长着欠捧脸的女人们,还有一脸看好戏的众人,她不屑一笑,:“要看我的才艺,那可要被打脸的,你可敢?”
她抬起手指,指向离自己最近的静怡郡主。
皇后与淑贵妃还有静怡郡主都在欺她,她奈何不了前两位,那只能拿后面这位解气了。
“打脸?什么意思?”静怡郡主沉下小脸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要看我的才艺是要付出代价的。”苏婉言笑说。
司徒渊面色沉郁看着她,小声说:“你现在所为,丢得可是本王的脸,你适可而止吧。”
苏婉言向他抛了个媚眼,娇俏一笑,说:“夫君刚说吾为我妻荣,人家好感动呢,夫君且看妻为你争光。”
凡阳郡主把二人的举动看作秀恩爱,她气愤之极,说:“好,你的才艺若真能得到大家的认可与喝彩,我便自行掴掌二十。反之,你若不行,你就自打二十。”
苏婉言就是个自不量力,又愚蠢之极的泼货,她才不信,苏婉言会什么才艺。
“好,一言为定。”苏婉言说。
太后看不懂苏婉言这是要闹哪样,大不了赌输了,她随便寻个理由不让苏婉言打自己就好。
“乐师,为摄宁王妃备下乐器。”皇后说。
“不必,乐师所用的乐器都没什么难度,没意思。”
苏婉言说罢,看向皇上行了一礼说:“皇上,我记得年前番邦曾向我大晟进贡了一架凤头琴,可否借我一用?”
“哦?你竟会弹那胡人的凤头琴?”皇上惊讶的看着苏婉言。
“会。”苏婉言点头。
“快快,去把那架凤头琴抬来……”
皇上欣喜的喊着,看向苏婉言说:“那凤头琴还是番邦进贡时弹奏了一次,那琴音柔美清澈,比之古琴更为空灵大气,朕听过后便久久不能忘怀,可惜我东洲国无人会弹奏,还想着向番邦寻个乐师来,你若会,那朕可是有耳福了。”
“皇上想听,婉言随时都愿为您演奏。”苏婉言笑说。
大殿上所有人皆神色各异,大多是不可置信的,花个把月背出几百首诗词是有可能的,可是乐器,那至少得有几年的功底才行啊,他们更不相信苏婉言会弹那东洲国没人会的凤头琴。
想到苏婉言飞花令最后的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莫不是苏婉言,真的深藏不露?
静怡郡主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她冷冷笑看苏婉言。
苏婉言,这一次你不但要丢尽颜面,还要被打脸,这是你自作自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