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静怡郡主,她紧咬着红唇,一脸羞愤,她在担心在害怕,要如何面对自罚。
第二人,是元太师,他凝着花白眉头,炯眸中尽是疑惑,突然变得如此优秀的苏婉言,真的是他的外孙女吗?
第三人,是太子司徒玦,他看着苏婉言眼中有陌生,有惊艳,有茫然……,他以为,他是这世间最了解她的人,竟不知,她有这么多是他不知的,她与司徒渊站在一起好般配,他的心好痛。
第四人,是坐于大位上的淑贵妃,微眯着凤眸看向人群中的苏婉言,寒意凛冽,心意未明。
围聚的人渐渐散去,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饶有兴致的说谈论着刚才的乐曲。
司徒渊与苏婉言也坐回到席们上,她看到对面席位上低着头的静怡郡主,笑说:“静怡郡主,你要打脸喽。”
静怡郡主低头不语。
“怎么,想赖账不成?”苏婉言说。
司徒渊冷冷看着静怡郡主,说:“愿赌就要服输。”
“我……”
静怡郡主抬眸看向司徒渊,潋滟美眸汪着泪,委屈之极。
他与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要逼她自罚。
他怎么可以维护苏婉言,他与苏婉言成婚,就是皇上下旨逼婚,他怎么可能喜欢上那个蠢货。
要她在他面前自罚掴掌,不如让她去死。
淳王见女儿受委屈,笑看司徒渊,说:“摄宁王,刚刚不过是玩笑话,不必当真的。”
“本王没有开玩笑,有胆挑衅本王的王妃,就得付出代价。”司徒渊沉声说。
“都是自家人啊,何必这么不近人情。”淳王很是不悦的说。
“人情?本王从不讲人情,淳王若心疼女儿,可代她自罚。”司徒渊说。
“你,司徒渊,你别欺人太甚。”淳王气得大喝。
皇上见状,沉着脸色看向淳王说:“淳王,静怡即是立下了赌约,便有义务履行,不然,岂不成了言而不信之人。”
“皇上……”
静怡郡主拉住淳王,说:“父亲,女儿愿赌服输,女儿不要做无信之人。”
淳王气愤冷哼,低下头生闷气。
静怡郡主不甘心,可皇上都开口了,她不想让父亲的维护引得皇上不满,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必须吃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总会找到机会报复苏婉言的。
她看向苏婉言,深深呼吸,抬起手狠打在自己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她咬住红唇,美眸中盈着泪,一下下的打着自己的脸。
“行了,意思下就成了。”苏婉言惬意笑说。
静怡郡主忍着心中的怒火,向苏婉言颔首,抚着微有红肿的脸沉声不语。
“你叫停,她也不会领你的情,妇人之仁。”司徒渊冷睨着苏婉言说。
苏婉言给他一大白眼,说:“真不会怜香惜玉。”
“与本王无关,本王为何要怜惜。”司徒渊说罢,倒了杯酒。
苏婉言撇了撇嘴,看着那杯酒吧唧着嘴,不禁伸过手去。
“啪。”
司徒渊打开她的手,说:“不许喝。”
苏婉言瞪向司徒渊,他给她倒了梅子酿,:“以后一滴酒都不许沾。”
“你谁啊,管我?”苏婉言愤愤的说。
“本王是你的夫君。”司徒渊说,举杯将酒一饮而尽,挑眉瞟了她一眼。
“屁啊,自大狂!”苏婉言狠瞪他一眼,小声嘀咕着。
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苏婉言的面前,说:“你是不是会仵作之术?”
苏婉言看着男孩,他大概七八岁,一身闪亮的云锦华服,头戴金冠,脖子上带着金灿灿的长命锁,男孩长得漂亮之极,特别是那双清亮的大眼睛,好似清澈的泉水。
她笑着点头说:“会啊,九皇子为何有此一问?”
“你去帮我破个案子吧。”九皇子眨着明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