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云楮林迷困眼睁,推开寝室门走进去。
“小相公,你这大早上鬼叫什么,睡得香被你吵醒……”
云楮林走进内寝,看到司徒渊竟是一脸无助的样子。
“你,你这是怎么了?”
云楮林不可置信看着司徒渊,他与司徒渊老友十年,从没见他这般可怜模样。
“本王,本,王……”
司徒渊紧紧抓着被子,不知如何开口。
云楮林抚上他的额头,急声问:“你到底怎么了,快说啊,真急人。”
司徒渊缓缓拉开被子,露出湿乎乎的中裤。
云楮林还没看到什么,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他瞪大的眸子现出恍然的惊喜,看向司徒渊的裤子。
“啊哈哈哈……,小相公,你,你这是神游太虚去了,哈哈……”
司徒渊看他笑的开怀,立沉了脸色,恶狠狠的说:“云楮林,你想死吗?”
“哈哈,不想死,哈哈……,恭喜小相公,你终于是正常的男人了,这些年从未见你有这种情况,我都怀疑你不行,今天看来,小相公一切正常。”云楮林笑说。
“这,正常吗?”司徒渊茫然的说。
云楮林摇头苦笑,谁能相信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友,男女之事上却是个小白痴。
“我的小相公啊,可见我之前给你上的课,你都这耳听那耳冒了,你这样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你都二十六岁,终于想要女人了,真是不容易,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找几个娇娘,让你好好开开荤。”
司徒渊叹息一声,说:“不行,本王试过,那几个瘦马,还有红颜坊的姑娘,本王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还真够挑的,我的小相公守身如玉二十几年,我一定会给你找个极品来。”云楮林拥着司徒渊笑说。
“不必了,谁都不行,非她不可……”司徒渊低下头,从脸颊到耳朵都泛起嫣红。
“哎哟,小相公还害羞了,这小样子太可人了,好想把你扑倒呢……”他伸手摸司徒渊的耳朵,遭来司徒渊凌厉的刀眼,他讪讪一笑缩回了手。
“哎,小相公,你刚说什么非她不可,那个她,莫不是苏婉言?”
司徒渊叹息一声,点了点头:“此前,她给本王看病时,把本王看个精光,后来,她喝醉了,又强吻本王……,这个不要脸的女子,本王为何非她不可呢?”
“你不是坐怀不乱的唐僧吗?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撩到了?咋咋咋,难道,这就是天定的缘分。”云楮林摇头笑说。
司徒渊有些尴尬,说:“本王每每看到她,就,就会一直不停的想,那些事……,本王怀疑被她下了药。”
“人家小王妃分明对你没意思,给你下什么药……”
云楮林伸手拍上司徒渊的肩膀,说:“哈哈,小相公,我知道了,你说让苏婉言爱上你,你其实就是馋人家的身子啊。”
司徒渊瞪他,说:“你用说这么直白吗?”
“男人馋女人身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子日:食色性也,这也叫见情思色。
你去凤阳阁看看她吧,然后晚上就与她圆房。”云楮林说。
“这种事本王不想强迫她。”司徒渊说。
他也是想知道,是他只是馋她的身子,还是真的喜欢她。
行周公之礼,对他来说,就好似一生的承诺,在一起了,就会对那人一生不离不弃,所以,这个人,一定要是他钟意的,而非云楮林那样,只为发泄欲望。
“强迫什么,她是你的妻,你们大婚这么久没圆房,这是你对不住她,你欠她的……”
“好了,你别说了,本王自有分寸。”司徒渊说着下了床,走去衣柜换衣服。
“本是个霸道的性子,在感情里却是个愚钝的小白痴,唉,还是本公子帮帮你吧。”云楮林看着单纯的老友无奈一笑。
临近中午,云楮林走出了隐玥阁,来到凤阳阁。
一进到庭院中便看到苏婉言,悠然坐在摇椅上闭着双眼晒太阳。
“小王妃,云楮林厚着脸皮来蹭午膳了。”他笑意盈盈走向苏婉言。
苏婉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漠,:“不过是多加双筷子,无所谓。”
云楮林无在意苏婉言的冷淡,摇着手中的纸扇坐下来,说:“小王妃怎么闷闷不乐啊?”
“你若差点被掐死,你给我开心个看看。”苏婉言白了云楮林一眼说。
“呵呵,我就是这此事而来,我替王爷向小王妃道歉的。”云楮林笑说。
“向我道歉,认错得有个真诚的态度,让他自己来。”苏婉言说。
云楮林嬉皮笑脸的说:“小相公他,脸皮薄,他真的很后悔,也很担心你……呃。”
他看着苏婉言越渐冷凝的脸色,他讪讪然笑说:“那个,其实伤到小王妃,并非王爷本意,王爷他……有病。”
“心疾吗?我从医这么多年,头一回听说心疾还会让人嗜杀。”苏婉言冷笑说。
“王爷除了心疾,还有一隐疾,那便是血狂症。”云楮林说。
“血狂症?”苏婉言充满疑惑看着云楮林。
云楮林叹息一声说:“王爷有见血就发狂的病,犯病的他是意识不清的,这是他小时落下的隐疾,就因这个病,他在军中还有一个绰号,嗜血狂君。
他十二岁进入军营,便打遍营中无敌手,还是个天才将领,小小的他仅带着一千精骑便屠杀了敌营中几万人,就是因为见血发疯,让他疯狂嗜杀。
他离开战场六年了,许是久不见血,再加宣医师的医治,病情已好了很多,见血已不再那么狂暴了。”云楮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