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搞什么……,我这是被嫌弃了吗?可恶的臭男人。”苏婉言忿忿的自语。
她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也算得上娇美可人的吧,竟被该死的司徒渊如此嫌弃。
真是气死老娘了。
司徒渊冲进书房,抚着狂跳的心,脑海中全是活色生香的她。
他几乎是逃出来的,不然,他真的想扑倒她,直接要了她。
想占有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她面前,他再也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不想洁身自爱。
只要看到她,脑海中便自然而然的浮想联翩着和她翻云复雨的画面,他从不知自己竟有如此淫乱的思想,他都感觉自己被下了蛊一般。
云楮林说,男人馋女人的身子是天经地义的,那代表他是正常的男人。
他若只为身体上的需求要了她,那他岂不是与云楮林一样。
他对爱情,还是抱着美好的幻想的,他想让她心甘情愿,想要她的心,想要那种没有目的,纯纯净净的爱情。
他从不曾怕过什么,现在却是有些怕她,因为他确定她不爱他。
对诸事都胸有成竹的他,竟变得患得患失多愁善感,总在想如果苏婉言始终没有爱上他,他将怎么办?
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失控的,他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第二天清晨,苏婉言醒来,看了看身边的位置,被子依然是昨天她放好的样子,司徒渊没有回来睡。
难道是云楮林昨晚没有出去鬼混,他们二人共度春宵了?
她在脑补着司徒渊是攻还是受,想着司徒渊对云楮林各种委屈隐忍的态度,象极了受气的小媳妇,他应该是小受吧,……,脑中画面变成司徒渊被云楮林猛攻……。
“啊啊啊……,辣眼睛,太辣眼睛了,不可描述,我的妈呀,哈哈……”她捂住通红的脸笑得花枝乱颤。
司徒渊走进寝殿,就看到床榻上苏婉言抱着被子打着滚的笑。
他微微凝眉,嘴角勾起一抹笑弧,说:“一大早在那傻笑什么,还不快起来。”
听到说话声,苏婉言的笑声戛然停止,瞪着大眼睛看着司徒渊,他是可怜小受的样子再次浮现她的脑中。
“噗……”
她没忍住,又开始大笑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反差萌太大了,受不了,受不了,你,你让我再笑会儿……哈哈……”
司徒渊莫名其妙的看着大笑的她,怎么感觉这笑不是什么好事,他走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直接将她拎起来,大手无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再不起来,就别想出去了。”
“啊,好疼……”
苏婉言笑着抚上生疼的屁股,看着他,使劲憋着笑,下了床去洗漱。
她洗漱穿戴好,与司徒渊一起用过早膳。
司徒渊手中捧着一件披风走到苏婉言的面前,说:“早晚有些凉,把这件披风穿上。”
他说着,展开披风为她披在身上。
一股股淡淡的花香萦绕着她,她看着身上那件泛着七彩光泽的披风:“这件披风好香,这是什么布料竟是七彩的,好漂亮。”
“这是七彩百羽衣,是将百种鸟的羽毛在百花花瓣中沁淫百日,让每片羽毛都浸有浓郁的花香,再绣制成披风,这件七彩百羽衣东洲国只此一件。”司徒渊笑说。
“百花沁香,百种鸟的羽毛绣的,天啊,光听这工序都好复杂,绣制这一件衣服这得要多久啊……”苏婉言轻轻抚摸着那柔柔滑滑的百羽衣。
前世爷爷一直都穿长衫,她对苏绣有一些了解,要绣制一件衣裳,工序不太复杂的至少也得三个月,复杂的都得一年半载,这件七彩百羽衣,用百鸟羽毛绣的,那更是难上加难。
“听说是历时两年,由六位绣娘共同绣制而成的,你可喜欢?”司徒渊笑问。
“喜欢,当然喜欢了,可是,这披风太过名贵,逛个街穿着它不太合适,万一剐到碰到要心疼死了,还是把它好好收着,等哪天出席宴会时再穿吧。”苏婉言笑看司徒渊说。
“一件衣服而已,坏了,再绣制一件就是了,时间不早了,出门吧。”司徒渊说罢,牵着苏婉言的手走出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