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她看着司徒渊,说:“你不应该砍柳珩的手臂。”
司徒渊看向她,邪魅一笑,说;“你在担心本王?”
苏婉言叹息一声,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有,你真的没杀厉纾菲,是不是?”
司徒渊眸光咄咄看着她,看着她羞赧的低下头,她低声嘟囔:“看什么看。”
“本王说没有就没有,你不相信?”司徒渊说。
“我……,也不是不相信,就是觉得,这事本与你无关,你完全可以不管。”苏婉言说。
她搓着小手,今天的事司徒渊的处事方法让她不些不安。
司徒渊握住她的手,说:“什么叫与我无关,你是本王的妻子,有人辱你欺你,本王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其实,我可以处理的。”苏婉言说。
司徒渊摇头,说:“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不管是你去处理,还是本王,文国公和皇后都会把账算在本王的头上,你我是夫妻,是你撇不清的关系。
本王能想到你会放走厉纾菲,对柳珩只是小惩一下,这种不痛不痒的不如不做,你是妇人之仁。
你太不了解那些权臣,你若不够狠,就会让你的敌人看到你的软弱,会认为你好欺,他们会得寸进尺。
这种事要做就往绝了做,绝到狠到他们害怕,不敢来反抗报复。”
司徒渊看着她低头不语,他又说:“本王叫人告诉厉纾菲假死,厉家办过丧事后,以让女儿入祖坟为由,送厉纾菲回老家祖宅生活下去。
厉纾菲已死,文国公与厉尚书私交不错,应该不会为难厉府。而本王砍了柳珩的手臂,就是将文国公的恨意转移到本王身上。”
“你这是在给自己拉仇恨啊,你这是何苦?”苏婉言皱着眉头说。
司徒渊傲然一笑,说:“你是怕他们成为本王的敌人,哼,凭文国公和皇后,他们还不够资格成为本王的敌人,柳珩对本王王妃欲行不轨,是以下犯上,藐视欺辱皇族,就是死罪。
摄宁王在东洲国是怎样的存在,是光听到摄宁王三个字,就会胆战心惊,本王绝不允许有人来挑衅本王。”
苏婉言看着司徒渊,他,心狠手辣,冷情冷性,无情无爱的王权者,这是她对他一直以来的印象。
而今天,她好象在他狠绝的背后,看到了那么一丝人情味。
因为,厉纾菲的事,他完全可以不管的,但他管了,这说明他不是冷情冷性的。
同时,她有那么点崇拜他了。
也是因为厉纾菲,如她想,她会放厉纾菲离开,却没有想到之后,厉纾菲透导柳珩会遭到文国公的责难。
他可以心思慎密,纵观全局,傲然掌控一切,不愧是玩弄权谋的老狐狸。
她觉得老狐狸,好威武!
她嫣然一笑,说:“谢谢你。”
司徒渊看着她,那笑脸如此明艳动作,他也笑了,满眼宠溺的说:“傻丫头,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
摄宁王府,隐玥阁庭院中,云楮林在逗世辰玩。
司徒渊牵着苏婉言的手回到隐玥阁,世辰看到二人,使劲挥着小手喊:“姐姐,姐夫,你们去哪里了,都不带着世辰。”
云楮林回头看到二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痞坏一笑,说:“哟,这小手牵的,好有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