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手,手心中出现一个瓷瓶,勾魂摄魄的桃花眸中尽是阴绝狠戾。
“不,不要,宫主,求您,饶了月珠吧,求您……”
夏月珠墨时仪手中那精致的小瓷瓶,汪眼的美眸中尽是恐惧,药人,她不用深想,便知那将是怎样的痛苦折磨,她放开手,连滚带爬的向后退。
“想逃,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墨时仪伸手一把将夏月珠拉回来。
“啊啊啊,救命,来人,救……”
夏月珠惶恐大叫,墨时仪点中她的穴位上,她便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充满惊恐与祈求的转动着。
墨时仪笑看夏月珠说:“有胆忤逆本座,就应该有承受一切后果的觉悟……”
说罢,他打开瓷瓶取了少许药膏涂在夏月珠的脸上。
那药膏刚涂在夏月珠的脸上,是丝丝凉爽,有淡淡的酸味钻进她的鼻子里,她想到之前那个馋嘴婢子无比凄惨的死相,她害怕的瑟瑟发抖,泪眸充满祈求看着墨时仪。
随之,被涂上药的脸开始火烧一般的灼痛,痛感越来越强烈,由脸传至她的四肢百骸,那极致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叫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承受着巨痛折磨的身体僵硬的剧烈颤抖着。
墨时仪瞪眼看着夏月珠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肉眼可见被药膏腐蚀得血肉模糊,渐渐溃烂……,他兴奋之极。
他又拿出另一个药瓶,倒了些粉未在夏月珠的脸上,仔细观察着夏月珠脸伤的变化。
粉沫果然很快阻止了药膏的腐蚀,他有些惊喜:“这石灰粉果然好用。”
“呃……”一声极其压抑的低吼声从夏月珠的喉咙中发出,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墨时仪蹲下看着她的脸,刚洒的粉沫也开始腐蚀着皮肉,他摸着下颌,说:“似乎石灰粉的量多了些,下回得少用些……”
尚有一丝清醒的夏月珠绝望的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滴滴划落而下。
她的肠子都悔青了,她以为她的敌人是苏婉言,却不想,一切皆是司徒渊在算计着她,她如何是司徒渊的对手。
这就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对她的一片深情。
她恨司徒渊,恨苏婉言,更恨极自己的愚蠢。
现在父亲都救不了她了,难道,她真要被永远关在摄宁王府的地牢中,永远做墨时仪这个魔鬼的试药人吗?
老天啊,谁能来救救我……,夏月珠无声的向天悲号,却求救无门。
翌日一早,几个嬷嬷走进凤阳阁中,其中一位傲然昂头看着站于寝门外的木兰,说:“太妃娘娘宣王妃去雅兰轩请安。”
木兰冷眼一凛,说:“王妃还未起,待王妃起来后再去请安。”
闻言,嬷嬷瞪眼说:“什么,这都日上三竿还在睡觉,这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把王妃叫起来……”
婉贞看着嬷嬷,冷声说:“你,不是摄宁王府的人,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