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鹰应声,转身离开。
元太师站起,看着司徒渊说:“王爷这是怀疑婉言与太子有染吗?不可能,婉言虽然任性,但她绝不会做出格的事,老夫以性命保证。”
司徒渊脸色黑沉之极,沉默不语。
元家人都面面相觑,齐紫娴怯声说:“会不会是,王妃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歹人。”
她对几年前的经历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元铎腾的站起,说:“我带人去找表妹。”
“我们一起去。”元朗与元铮都站起。
“对,你们赶紧多带些人,都出去找。”元云哲说。
“祖父,父亲,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把表妹找回来的。”三兄弟说罢,转身快步走出厅堂。
将氏抚着心口,一脸惶然的说:“天啊,可千万别出事啊。”
齐夫人安抚着将氏,说:“不会的,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元家的人能派出去的都出去了,剩下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个人都无比煎熬的等待着,祈祷能有平安无事的消息传回来。
一个时辰后,有护卫回来向司徒渊报:“王爷,太子殿下从太师府离开就回皇宫了,之后就一直在内阁,与大臣商议国务,现在还没从内阁离开。”
“知道了。”司徒渊说。
元家人皆松了一口气,可是,依然没有婉言的消息,还是让他们担心不已。
终于,冷鹰匆匆而回,他向司徒渊说:“王爷,在远离官道的小路上发现了王妃的马车,还有昏迷的车夫。车夫说,当时官道被堵了,王妃便叫他走了小路,然后遇到了一群黑衣人把车夫把昏了,王妃和木兰四人都不见踪影。”
“天啊,真的遇到歹人了,这可如何是好,婉言,老天保佑,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将氏惶恐的说。
司徒渊看向元太师,微微颔首,说:“元太师,本王要亲自去找王妃,告辞。”
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
元太师紧皱着花白眉头,眸中盈着泪,拳头砸着几案,颤声说:“老天,真要如此残忍,让我再次送黑发人吗?”
元云哲跪在父亲面前,说:“不会的,婉言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让婉言平安回来吧……”秦氏双手合十,泣声祈祷着。
齐紫娴依在齐夫人的怀里低声啜泣着,齐夫人拍着女儿的背,说:“王妃是慈善之人,好人有好报,会逢凶化吉的。”
司徒渊带着手下找了一天一夜,他把京城翻遍了,都没寻到婉言的踪迹。
从来无所谓惧的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想到她此刻可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与痛苦,他的心如刀绞般痛。
更害怕找到的是她冰冷的尸体,他以暴躁掩饰着恐惧。
云楮林与宣医师找到他,看到他双眸赤红,浑身充盈着骇人的杀气,象随时暴起的野兽。
云楮林心疼不已,掏出手帕为他擦脸:“老古板,你别急,小王妃一定不会有事的。”
司徒渊推开云楮林的手,看了眼宣医师,说:“本王没事,你们别在这里碍事。”
宣医师说:“王爷,军医解不了两个中毒兵士的毒,便请我过去,我发现,两兵士中的毒是罂毒,那是罂罗宫的才有的毒药,您可还记得,月妃请来的王医师,他便是罂罗宫的宫主,墨时仪。”
司徒渊转头瞪着宣医师,说:“罂毒?那两个兵士是被墨时仪下的毒?”
“是的,我听师傅说过,之前墨时仪一直与师傅斗医,但一连失败,他很不服气,我大胆猜测,会不会王妃的失踪与墨时仪有关。”宣医师说。
司徒渊想到军营中的大火,将他从苏婉言的身边引开,然后好对苏婉言下手,好一招调虎离山。
他勾起唇角,笑容狰狞,大喊:“冷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