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长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司徒渊终放开苏婉言,眸中盈着浓浓的情欲,声音微哑的说:“你这个妖精,本王要拿你怎么办。”
苏婉言全身酥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仍沉沁在那个吻带给她的美妙感觉。
司徒渊抱起她走去舞衣房,亲自为她换好了衣裳,将她束起的发散下来,他知她喜欢这样,不仅是束发,她就喜欢无拘无束的洒脱与随意。
他不想她不开心,可是自己真的能任她的性子,肆意妄为吗?
他治理得好三军将士,却对这个小女人的娇蛮任性,颇感头疼。
苏婉言看着凝着眉头,为自己换装的司徒渊,他红润的薄辰,她的心一紧,身体中涌动着一股难言的躁动,她深深呼吸,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她,竟在他的吻里迷失了。
白蕉蕉,你要淡定,你要清醒,绝不能被美男计迷惑了,不然,结果定是万劫不复的。
司徒渊抱起她走出舞衣房,她依在他的怀里,鼻翼间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幽香,让她心猿意马。
她抬头看向他俊美绝伦的脸,紧咬着唇,心,砰然乱跳。
前世她也见过太多的帅哥,对她来说不过是好看的皮囊,从不曾让她心动。
为何司徒渊让她的心乱了,脑海中全是他霸道的拥抱,亲吻,肌肤之亲,……,这应该是身体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动心,对,一定是这样的。
待她清醒时,发现自己与司徒渊已坐上马车离开了红颜坊。
司徒渊抬眸看她瞪着他,他开口说:“明日,冷鹰会送你来教舞,不许再上台表演,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摄宁王妃,谨记,人言可畏。”
“我的名声越臭不是越如你心意吗?”苏婉言翻着白眼说。
“本王尊重你的自由,你也应该尊重本王,别做让本王生气的事。”司徒渊说。
苏婉言转了转明眸,说:“不让你生气的事,麻烦你说清楚些……”
司徒渊瞪着她说:“除了本王,不许和其它男人笑,不许给别的男人唱舞跳舞,更不许和别人男人独处,不许……”
苏婉言听着司徒渊一大堆不许,她一脸生无可恋,说:“你杀了我算了。”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说:“女人,本王对你已够宽容了,你别再得寸进尺。”
“谁要你宽容了,象以前一样互不干扰不好吗?干嘛整天盯着我,你不累吗?”
苏婉言看着司徒渊气得通红的脸,心中窃喜着。
她只是穿了暴露的衣裳跳舞,这个自大专治霸道狂就被气翻了,以后她再接再厉,定要他彻底的嫌弃自己。
“苏婉言,你是本王的女人,就应该有觉悟……”
彭的一声响,马车一震,司徒渊突然扑向苏婉言,将她压在身下。
“啊,司徒渊,你这个流氓,你放……”
苏婉言想挣扎,听到马车外传来冷鹰的声音:“有刺客,列阵保护王爷。”
随之,又听到几声彭彭的响声,震得马车颤抖不已,那声音好象有人用刀子在砍马车。
“什么情况?”苏婉言诧异的瞪大眸子。
“别动。”司徒渊压着她,眸中迸射着狠戾。
“发信号。”
冷鹰中车夫大喊一声,旋即与护卫用长剑格挡着飞来的箭矢。
车夫用弓箭将信号射向天上,一声哨响划破夜空,彭一声炸响,开出璀璨的火花。
车夫使劲打马,马车向前狂奔而去。
从黑暗中飞来的箭矢如影随行的跟着马车,马车被箭扎得象个刺猬一般。
“啊。”车夫中箭,滚落马车下。
没有车夫驾驭马车,马肆意狂奔着,车里的司徒渊与苏婉言被颠簸的晕头转向。
“抱紧我。”司徒渊大手捞着苏婉言的腰起身,抓起宝剑冲出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