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坊是他名下的产业之一,就算倒闭了以摄宁王的财力,也算不得什么。
可红颜坊对我意义非凡,这里一切都是我的心血,我更要对几百个姑娘负责。
老古板,你想宠着小妖精,到别处玩去,别霍霍我的红颜坊,走走走,赶紧给我走,再别来了。”
“呃,那个……”苏婉言看着一脸怒意的云楮林,尴尬的笑着。
司徒渊拥住苏婉言向外走,柔声说:“我们回家不必理他。”
二人出了红颜坊,坐上马车,苏婉言沉默不语。
司徒渊握住她的小手说:“云楮林就是说笑的,你不必介意。”
“云楮林,好象真生气了,百万两,哇,不过六七天,红颜坊就有这么大的收入,厉害了。”苏婉言说。
“不会的,他不会生你气的。”
司徒渊抚了抚她的娇嫩的脸颊,笑说:“云楮林这个人看似留恋花丛,放荡形骸,其实他是最懂怜香惜玉,最重情重义的。
几年前,他曾被一群土匪绑上山,遇到被土匪抢上山近百名良家女子,本王救了他,他把那些女子一同带下山,送女子们回家,并给每个女子一百两银子,安顿好了她们。
可这些女子都被土匪玷污,回家后竟多数都被卖去了妓馆。
云楮林去妓馆遇到救过的女子,才知她们已身在风尘,他很难过,便与本王商量如何收留这些女子,本王便出资让他开了红颜坊,红颜坊算是那些苦命女子的栖身之所。”
苏婉言听罢,一脸不屑,说:“从妓馆到红颜坊同样是沦为风尘,还敢说救了她们,不过变相为你们挣钱,也是方便云楮林这个渣男。”
闻言,司徒渊蹙起剑眉,说:“你不要这么说云楮林,他没有你想的那么浪荡。你在红颜坊这些日子,不知那里的女子分为艺妓,茶妓,与角妓吗?只有角妓是做皮肉生意的,其它的女子从不接客,云楮林都是尊重女子自己的选择分类培养的。”
苏婉言美眸流转,嘟了嘟嘴,说:“这还差不多。”
司徒渊捧着她的手,眸光咄咄看着她,说:“你是如何看本王的?”
“我……”苏婉言看了看他,说:“我没什么看法,这也不重要。”
“不,很重要,本王想知道,在你心中,本王是何种样人?”司徒渊说。
苏婉言叹息一声,说:“你,是一座冰山,是一个权谋者,就这样。”
听着他的话,他的心中有些闷,冰山,权谋者,也就是说他冷酷无情,世故阴险。
自己之前对她做的事,不怪她这样想他。
他将她的手抚在心口上,说:“本王这座冰山已为你融化了,心中的谋略也是想如何护你一生无恙,你会知道本王不是无情之人。”
他的目光那般炙热,她讪然闪躲,心,象欢脱的小兔,乱蹦乱跳。
她知道他与云楮林只是她的误会,也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心悦她,可她不想接受他的爱。
她一定要远离皇上与司徒渊的皇权斗争,要带着弟弟离开,另辟蹊径,想把元家人也带离京城,最好他们一家人可以过上平静而温馨的生活。
若爱上司徒渊,她就走不了了,那就是自掘坟墓,她要管好自己的心,绝不能沦陷在司徒渊的爱里。
然,现在的司徒渊,那么温柔,那么深情缱绻,如此完美的男神,要她如何扛得住……。
苏婉言哀叹: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