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们这话,说的我多么不近人情,真象个刻薄跋扈的悍妇,可是委屈了你们。”苏婉言笑说。
“大姐,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想大姐开心,我们……”苏琬柔低头啜泣。
“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也不想揣摩你们有何心思,回苏府过你们自己的,从此我们互不干扰,就是对我最好的,回苏府去吧,不要再来了。”苏婉言说。
“大姐,我知道你因母亲做的事而怨我们,您可以生我们的气,却不要不理我们,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是亲姐妹啊。”
苏琬仪与苏琬柔皆可怜兮兮跪在她的脚下,嘤嘤低泣。
依于床榻上的万太妃皱眉看着苏婉言,脸色沉沉,说:“好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她们的母亲有错,与她们无关,她们念及姐妹情意来求你,你不领情,也不必对她们冷言冷语,咄咄逼人。”
琬仪看向万太妃,说:“太妃娘娘,是我们不好,我们未经姐姐同意,自作主张,是我们的错……”
苏婉言看向万太妃,又看向楚楚可怜的姐俩,嗤笑一声,自己到成了恶人了。
司徒渊看到苏婉言眸中的忿然,他对姐妹俩说:“王妃回来了,尽孝一事就不必你们做了,你们听从王妃的话,回苏府去吧。”
姐俩听司徒渊下逐客令,轻咬红唇,凄凄然看向万太妃。
万太妃笑看司徒渊,伸出手,说:“渊儿啊,母妃唤你来有事与你说,你过来。”
司徒渊看了看苏婉言,走过去握住万太妃的手,坐在床边上:“母妃有何事吩咐儿子的,尽管说。”
万太妃一脸慈爱笑意,说:“这一阵,哀家一直为夏月珠的事,对渊儿心中有愧……”
“母妃,儿子懂您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儿子好,那夏月珠善于伪装,心思歹毒,您不必以她的错折磨自己。”司徒渊轻声说。
万太妃叹息一声,说:“若不是母妃极力撮合你们,也不会有后来的恶果,哀家是自作自受啊……”
“母妃,您别这么说。”司徒渊说。
万太妃摇了摇头,双手握着司徒渊的手,眸中盈着愁绪,说::“母妃老了,竟做些不讨好的错事,前些日子你舅母带了宝瑜来,母妃就不应该信她的话,终是又惹得你不高兴了。
哀家就是听你舅母说,选侧妃要找个知根知底的才好,母妃就又犯糊涂了。
说起你舅母,这几年她的性子变了,是应该好好收拾收拾的,不然,早晚给你舅舅惹麻烦。
这几日,琬仪与琬柔姐俩一直细心照顾哀家,哀家感觉她二人挺不错的,更主要,她们是王妃的姐妹,她们一心为王妃好,这是姐妹间很难得的,哀家想就让她们留在王府,你们慢慢相处,如果可以过一阵便纳了她姐俩为侧妃,亲上加亲挺不错的。”
司徒渊淡淡一笑,说:“母妃,她们可是婉言的姐姐,留下她们,您不是让她们姐三妹共侍一夫,这传出去岂不成了他人的笑谈。”
万太妃摇头笑说:“若是平常人家此种做法自是有失颜面的,可我们是皇家,能嫁入皇家在世人眼中就是光耀门楣的。”
司徒渊说:“母妃,儿子不想……”
苏婉言听着母子俩人的话,她终是明白了,苏琬仪苏琬柔这姐妹俩来向她献殷勤,是为了摄宁王侧妃而来。
司徒渊把先为奴再为妃的话传出去,还传扬她收拾了丞相千金夏月珠,现她不只是人尽皆知的泼货,还是悍妇妒妇。
这让那些有心做摄宁王侧妃的人,望而却步。
两姐妹打起了侧妃的心思,她们是以为有亲情在,她不会为难她们,还真是和她们那歹毒的娘一样,尽是心机。
万太妃听儿子不愿,她凝起眉头,说:“哀家不与你说。”
她看向低头沉思的苏婉言说:“王妃,你身为妻子要时刻想着夫君,要做对夫家有益的事,特别是传宗接代尤为重要,哀家听说你月事三个月来一次,这种情况可是不易怀孕的,你理应为王爷多纳妾室,早日开枝散叶才好。
哀家可是听说外面传你是悍妇,妒妇,这可是女子七出的罪责,是要被世人唾弃的,你应该不想元太师为你抬不起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