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与父亲说了心中的打算,父亲想着能抓住摄宁王这棵大树,自是非常赞同的。
她二人怀揣成为摄宁王府女主人的野心,来到摄宁王府,不在意苏婉言的轻视,不在意下人们对她们的白眼,厚着脸皮来到雅兰轩,耐着性子侍候万太妃,将她们心思巧妙的透露给万太妃,没想,万太妃如此识相帮助她们达成心愿,
想到拥有了东洲国最完美男子为夫君,更成为摄宁王府的女主人,她们沾沾自喜。
万太妃看着二人离开,勾唇轻蔑一笑:“这两个痴心妄想的蠢货,还想利用哀家,哀家到要看看苏家三姐妹,怎么打得头破血流。”
做女红的张嬷嬷抬眸看向万太妃,手中的针轻轻在发鬓间划了划,温和一笑,说:“您何苦让王妃不痛快。”
万太妃挑眉,撇了撇嘴,说:“哀家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就想给她添堵。”
张嬷嬷笑说:“您可真是的,王妃可是救了您啊……”
万太妃瞪向张嬷嬷,说:“你个老东西,不许再说是她救了哀家,她不过讨好渊儿,她才没那好心救哀家呢。”
“我知您是对王妃从前对您的无礼很气愤,可谁没有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呢,王妃现在不似从前了,您就别太计较小辈的过错,如您说的家和万事兴多好。”张嬷嬷笑呵呵的说。
“苏婉言从小受太后耳染目濡向来都眼高于顶,从不把我们这些嫔妃放在眼中,哀家可记得清楚,那年新上身的极品云锦袍子,就被苏婉言故意泼上了墨汁,让哀家成了众人的笑话。
她嫁于渊儿,就从没给我这个婆婆请过一次早安,听听她唤哀家什么,从始至终都是太妃娘娘,她就从未认过哀家是婆婆。
如此狂妄自大,刁蛮无礼,即是救了哀家,哀家也喜欢不起来她。”万太妃忿忿的说。
“您记恨王妃也就罢了,也不好惹王爷不高兴,不是。”张嬷嬷说。
闻言,万太妃凝起眉头,说:“渊儿,从大婚后对我这个母妃,越发不重视了。”
“您这话可是冤枉王爷了,谁不知王爷是极孝顺的。”张嬷嬷说。
万太妃摇了摇头,说:“哀家还是自知身份的。”
她幽幽一声叹息,眸中盈起一丝忧伤,一层水雾氤氲在眼中。
苏婉言回到隐玥阁,走进寝殿没有看到司徒渊,这人定是因留下琬仪和琬柔而生她的气,他最好气的再不理她才好,释然一笑。
她脱去外袍搭在衣架上,走去洗漱架洗漱。
刚弯下身子,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捞起,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抵在雕花大柜上,双手被一只大手钳住举过头顶。
司徒渊高大的身体紧紧挤压着她,一双寒眸氤氲着浓浓怒意瞪着她,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脑海中浮现他与她深情拥吻的画面,她的心狂跳,身体中窜起一波波的躁动。
“苏婉言,你想到本王推给别的女人……”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愠怒,却带着极好听的磁性。
苏婉言闭上眼眸,定了定心神,片刻后再睁开向他嫣然巧笑,说:“王爷,您可是冤枉人家了呢,我留下琬仪与琬柔,可是权宜之计。”
她的娇声轻语撩得司徒渊心猿意马,带着怒火的眸子里泛上迷离,看着娇小的她。
她看到他丰润的红唇缓缓临近,微挑黛眉,潋滟美眸勾魂摄魄,转头躲过他的红唇,伸头轻咬在他的耳垂上,然后娇媚淡笑着。
司徒渊看着妩媚撩人的苏婉言,身体中的欲望在疯长,他吞着口水,声音吵哑的说:“苏婉言,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以为本王不敢要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