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微眯起眸子,面色沉郁说:“是谁?”
苏婉言说:“可还记得在珍品堂遇到的小公爷,他可是皇后的亲侄儿,我曾看到他在王府的地牢里,半死不活的,他后来怎样了?”
“文国公来把他带走了,没死,但现在也算是个废人了。”司徒渊说。
“皇后定是把她亲侄儿变成废人的事都归结在我身上,心中恨意想要报复我,而辰妃害瑾妃的事皇后一定是知道的,恰巧百花节将临,便早早就设计好了一切,等我入瓮。
皇后让太子替她去祭祖,这不免有些不合常礼,想来是怕太子护我心切,坏了皇后的好事,就把太子调离了京城。对,一定是这样的,以皇后的权利绝对可让以威胁瑾妃,逼死苏嬷嬷的。”
司徒渊看着她,沉吟片刻,抬起大手抚了抚她的头,说:“此事无需你再操心了,本王会调查清楚的。”
苏婉言看着他,说:“我就说,文国公儿子被你搞成那样,绝咽不下这口气的,瑾妃一事皇后没能得逞,之后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此后我可在家中不会有什么事,到是你,可要小心了。”
司徒渊欣然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说:“不必担心,他们……不敢对本王怎样。”
“自大狂,告诉你小心,你便上心些……”
司徒渊看着瞪眼喋喋不休的小女人,他将她拥在怀中,笑得惬意。
皇后,文国公,是被他攥着命脉,应该不敢触怒他,不过,这些跳梁小丑也许不甘寂寞……,他应该适当的敲打一番。
而主导瑾妃一事的幕后人,他心中到是有一个人选,只是,他没有证据。
回到王府,春禾与武素儿,李嬷嬷都围着苏婉言嘘寒问暖,因为春禾昨日上街市去采买时,听说了瑾妃被害滑胎的事,她为之忧心不已。
几人看到苏婉言背后的鞭伤,都心疼的哭了,为她擦身上药时,就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一白天苏婉言都好好的,可到了晚上她突然发起烧来,司徒渊叫来了宣医师,一众人守着昏迷的苏婉言一夜未眠。
好在第二日,苏婉言的烧退下去,司徒渊寸步离细心的照料,三天后她终下了地。
几日后的晌午,苏婉言坐于轮椅上,手中轻摇着羽扇,百无聊赖看着春禾武素儿将艳红的花朵放进瓷罐中捣烂,李嬷嬷则在一旁从一块蜂蜜中拔出蜂蜡。
武素儿笑容滟滟的说:“这胭脂可真是好用呢,我之前做的那些,府中的丫头嬷嬷们都来向我求。”
春禾笑看她说:“是啊,因此你这腰包可是鼓鼓的。”
武素儿嘟了嘟嘴,笑说:“那是我辛苦做的胭脂,总不能白送于她们啊。”
“说的也是,总要收回些手工钱的。”李嬷嬷笑着走来,将取好的蜂蜡倒进瓷罐中。
春禾看着手中艳红的花瓣,说:“还别说,我们做这胭脂可是比花颜坊的好多了,我想着,若是开个胭脂坊到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