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深知百姓多为大世族的佃农,没有自己的土地,一年就靠地主赏得那点粮食过活,若再交人丁税那就活不起了。
然,各大世族都有深厚的背影,齐大人想在各大世族嘴里抢食,谈何容易啊,我听这些百姓话中意思,他们看不懂告示上的意思,以为又要增加人丁税了,这事,十有八九是大世族们故意使坏曲解告示,鼓动百姓来闹的。”
“哦,如此晦涩难懂的告示,别说百姓们,我都看不懂,这事齐大人有责任。二哥,你与百姓们说清楚去……”
元铮摇了摇头说:“这种情况我说话没用的,百姓就是要齐大人一个交待,我们还是快去见齐大人吧。”
“好,那我们赶紧走。”苏婉言说罢,牵着司徒澍,三人挤出人群。
他们无法坐马车,只得靠两只脚一路疾行赶到刺史府。
看门的小厮得知他们,一个是摄宁王妃,一个是瑞王殿下,另一位则是大学士,吓得小厮们瑟瑟发抖,立跑去禀报主家。
司徒澍一屁股坐在地上,翻着白眼,气喘吁吁的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可走不动了。”
苏婉言抚去脸上的汗,看着司徒澍说:“这一路不是内待背着你,就是冷鹰背着你,你还敢叫累了。”
“他们走这么快,颠也要被颠死了。”司徒澍说。
“真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赶紧起来,跟上。”苏婉言说着,又迈步向深深庭院走去。
几人没走几步就见齐紫娴急急走来,她看到走在前面的元铮,脸颊一红,以丝帕掩住羞涩。
苏婉言笑着向她招手,:“紫娴,我来看你了。”
齐紫娴到近前,翩翩一礼,:“紫娴参见王妃,王妃您怎么来了,怎的不知会一声,我好叫人去接您啊。”
苏婉言握住她的手笑说:“想了你呗,我是陪二哥来给你下聘的,你要真正成为我二嫂子了,开不开心。”
“王妃,您就别取笑我了。”齐紫娴羞赧的说。
元铮向齐紫娴拱手一礼说:“齐小姐,多日不见,可还好?”
“我,挺好的。”齐紫娴含羞带怯的说,却不忘仪的回了一礼,说:“几位一路辛苦,快与我去堂上坐吧。”
“紫娴,齐大人何在,我刚在街市上看到在百姓在闹事,想与齐大人说说那事。”苏婉言说。
闻言,齐紫娴娇颜上泛起愁苦,幽幽一声叹息,说:“我父亲,病了,病的很重。”说着,她潸然泪下。
“病了?是不是之前你说的,咳嗽不止。”苏婉言说。
齐紫娴啜泣着说:“父亲的咳病越来越重,就在前几天父亲得知百姓们闹事前去解决,不想,被石头砸伤了,一直昏迷着尚未醒来,我与母亲彻夜守护,不想着,若父亲再不醒我就要写信给王妃,求您来医治父亲了。”
“那快走,快带我去看看。”苏婉言说。
元铮柔声说:“别担心,有婉言在齐大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齐紫娴点了点头,相请着几人向后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