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能帮到你的。”墨时仪笑着向她抛了个媚眼。
司徒澍看到小绿蛇从墨时仪的后领里探出头来,他觉得这小蛇好可爱,好有趣。
伸出小胖手去逗弄小绿蛇,小绿蛇开始躲着他,他更是来颈的逗。
小绿蛇梗着脖子,头边展开蝶翼,向司徒澍吐着舌信子,意在警告,可司徒澍不知危险将临还在逗,突然小蛇向他的手咬去。
“啊。”司徒澍惊叫一声,抽回手。
看着手指上那小小的红点溢出似墨汁般的黑血,粉懒的小手极快的蔓延成黑色,他举着手惊叫:“啊啊,我的手黑了,皇婶婶救我,啊……”
苏婉言抬头看到坐于老内侍脖梗上,咧着小嘴大哭的司徒澍,还有紧盯着他的小绿蛇,她急忙拿出一料药丸喂给司徒澍,瞪着他说:“你想死是不是,蛇也是你能逗着玩的。”
司徒澍抱住苏婉言,身子软绵的倒在她的怀里,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他委屈的抽泣着,:“好疼,皇婶婶,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苏婉言拍着他,说:“我的解毒药对蛇毒有奇效的,你不会死的,不过会疼上一阵,你忍忍吧,以后再别手欠了。”
“呜,皇婶婶,呜,我再不敢了,呜……”司徒澍委屈巴巴的。
墨时仪伸手让小绿蛇盘在手腕上,伸向司徒澍,司徒澍把头埋在苏婉言的臂弯里,哭得更大声。
“好了,别再吓他了,你还不快去打探消息。”苏婉言说。
墨时仪挑了挑眉,邪魅一笑,说:“这次算我帮你,说好,你要把你所学所会的,都写成手札给我。”
“我对医术从来都不吝啬,你想学什么,我都会全无保留的教你。”苏婉言说。
“好,有你这句话,我赴汤蹈火都愿意,我去也。”墨时仪向她抛个媚眼,再向齐恒行了一礼,便长扬而去。
苏婉言看向齐恒说:“齐叔叔,您也应该回去休息了,这里的事就交给冷鹰,他会处理好后续的。”
“老夫还想……”
“您就别想了,您现在的任务就是休养身体,案子的事我会帮您做好,税制改革的事,您有什么想法尽可吩咐您的亲信,他会帮您全权处理,绝不会耽误进程的。”苏婉言说。
“真是有劳王妃废心了。”齐恒说。
“走吧,我们回去吧,小九昏过去了,回去我还得给他扎几针,彻底清毒。”
苏婉言说罢,与齐恒上了马车,所有官吏笑意盈盈送着二人的车马离开,终是耐不住屁股上钻心的痛,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她们回到齐府,苏婉言就听管家说,有一位友人来看望她,她好奇,刚走了一个墨时仪,又来了一位友们,这一个两个的是都知司徒渊不在她身边,都跑出来见她了。
她想了想,这位友位,不会是太子,她的玦哥哥吧?
上次在宫门外分开,她看着司徒玦的黯然神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很想见她的,可不方便去摄宁王,就是去司徒渊这个霸王也不会让他见的,他只能在她外出时勿勿见她一面,难道司徒玦为见她,特意从京城跑到常州来了吗?
她幽幽一声叹息,对司徒玦的痴情,她真是心疼又惋惜。
不管是谁,她先抱司徒澍回寝卧,为他施过针后,才向前堂而去。
一进前堂,就看一身金光闪闪华服的男子坐于堂上,如此华丽烧包,她粲然一笑。
“原来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苏婉言看着男子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