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对元铮的提议很是赞许,对这位未来的女婿更为欣赏。
几人正说话时,宋知遇领着司徒澍进来。
司徒澍甩开宋知遇的手,跑到苏婉言的面前,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本王听说找到一个证人,昨晚审问他怎么不叫上本王。”
苏婉言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头,说:“你中了蛇毒一直在昏睡,今儿是有体力下床,便置问我了?”
“我哪敢置问皇婶婶啊。”司徒澍叹息一声,说:“皇婶婶还夸你的药好使,本王痛了好久,现在身子还软软的。”
“你还敢说,你碰的可是竹青皇啊,是最毒的蛇,若不是我的药,你当时就死翘翘了,让你躺几天已是天大的万幸了,看你以后还手欠不。”苏婉言笑着说。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司徒澍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挤着坐在苏婉言身边,懒懒的依着她,说:“皇婶婶,快与我说说,那证人都说出什么了?”
“六起灭门惨案联系着二十年前的一件惨案……结果最后又说到了你那位皇伯伯。”苏婉言与司徒澍诉说从霍达得知一切。
“皇伯伯?是爵亲王?”司徒澍问。
苏婉言点了点头,抚了抚他还略有些苍白的小脸
“又是他,那就白玩了。”司徒澍摊开小手,撇着小嘴。
齐恒说:“老夫一会儿就写折子,向皇上请求搜寻爵亲王,若亲王真与六起灭门惨案有关,即使有免死金牌,也要有所交待的。”
宋知遇向齐恒拱手一礼说:“齐大人,在下到认为,当务之急更应该防犯老世族。您知道,每个老世族都养了千余名的奴兵,若联合起来是很强的武力。
这点是连皇上都不敢碰触与顾忌的,您的新税改会惹怒老世族,这,非常的危险。
我得到消息,老世族似乎要有所行动对抗您的税改,您应该尽快求得皇上的圣旨,为常州增加兵力保护,助您正大光明推行税改。”
齐恒微微皱起花白眉头,说:“老夫早对皇上请旨了,可皇上一直没有明确的答复,也是老夫的税改没能让皇上全然信服。
而所谓的田丁税,不过是个试探,其实老夫真正想施行的是,收回老世族的土地使用权,将土地分摊到百姓的手中。”
宋知遇向齐恒深施一礼,说:“齐大人为了百姓,不畏强权危险,宋某佩服,宋某着实为您的安全担心。”
齐恒摆了摆手,说:“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夫受着国之俸禄,便要报国忠君,为百姓谋福。
收回土地使用权,老夫早便有这个想法,老夫也知施行起来是极难的,很可能还未施行就被老世族扼杀掉了。”
宋知遇笑说:“土地就是百姓的命,是赖以生存的根本,土地也是身份的象征,我即使富可敌国,没有土地也永远归属于下九流,最低贱的人群。
我为大人的忠肝义胆而感动,若大人有用得着宋某的,愿祝大人一臂之力。”
“老夫多谢凤先生,眼下这田丁税都不好施行,收回老世族的土地,更是比登天还难啊,老夫很怕处理不好,引得老世族暴动,那老夫的一腔热忱要付之东流不说,还会成为大晟的罪人了。
老夫只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踌躇不已。”齐恒叹息着说。
“为何土地都在老世族的手上?”苏婉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