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万太妃美丽的凤眸泛着阴鸷的与愤然,指着苏婉柔,说:“你,你竟恬不知耻到如此地步,竟还气得王凶犯了心疾,你到是是何具心,来人,将这贱人拉出去打,然后赶出王府。”
“太妃娘娘息怒,婉柔冤枉啊……”苏婉柔急急爬过去,抱着万太妃的大腿,哭着说:“太妃娘娘,婉柔错在贪慕姐姐这身衣裳好看,便试了一下,不想,王爷突然回来,就把我当成了姐姐,抱着我同榻而眠,我,我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想到,王爷会吐血,我,……您打我骂我都行,求您别赶了走,求您……”
苏婉仪惊讶之极的看着妹妹,她万没想到,妹妹为了成为侧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然而,想到妹妹被摄宁王抱在怀中,她竟无比的羡慕着妹妹的大胆。
她看向愤怒的万太妃,心下想着,妹妹这般定要遭太妃一顿毒打,之后她也会被连累的赶出王府去。
妹妹赶出去,她至少还被摄宁王抱过,此生也不算冤,可她呢,在这里辛辛苦苦做了二个月的奴婢,连摄宁王一个温柔的眼神都没得到,她如何甘心。
她走到万太妃面前跪下来,娇怯怯说:“太妃娘娘,婉柔有错是应该责罚的,我们来到王府皆是爱慕王爷,想与王爷终生相伴,是不可能做伤害王爷的事,我相信妹妹是无心之过,求您别把她赶出王府。”
万太妃冷蔑苏琬仪,说:“无心之过?你们当哀家是好哄骗的小孩子吗?她用那般龌蹉的手段,可见她心有恶念,留下这些腌臜的东西定会污了我王府的清誉。”
“这些腌臜的东西”,苏婉仪咬着红唇,万太妃这是连带着她也骂进去了,她绝不能离开王府。
“太妃娘娘,婉柔知错了,婉柔再也不敢了,您别把我赶出去。”苏婉柔凄凄惨惨的说。
苏婉仪瞪着妹妹,气愤之极,她扬起手打了妹妹一个耳光。
“你,你打我。”苏婉柔捂着火辣辣的脸怒瞪着苏婉仪。
苏婉仪一脸娇怒指着妹妹说:“你这个愚笨的东西,你做了错事,身为姐姐我还打你不得吗?你当这里是自家?你可随意拿了王妃姐姐的衣饰来穿戴,没规矩的东西,你闹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来,你让王妃姐姐的颜面往哪里搁。”
苏婉柔被打得火气上涌,想冲过去挠苏婉仪个满脸花,可见苏婉仪一个颈给她使眼色,再听她的话,知是搬出苏婉言为她做挡箭牌,她立委屈巴巴的啜泣着说:“姐姐教训的是,是我错了。”
苏婉仪转身万太妃说:“太妃娘娘,妹妹有错,您赶我们出府去,我们绝无怨言,只是……”
她叹息一声,说:“万太妃,婉柔与王爷同榻而眠,府中这么多下人看见,若您执意把婉柔赶出王府去,今后她必被世人唾弃,她哪里还活得成。
太妃娘娘,您也是女人,最知这女子清白如命,求太妃娘娘垂怜,您往开一面,别把婉柔赶出去。”
说罢,她向苏婉柔使了个眼色,二人齐齐向万太妃磕头。
万太妃看着这一双姐妹,微挑黛眉,美眸森冷,唇角勾起一丝傲慢笑意。
她在皇宫中居住了二十余年,见过太多妃嫔的勾心斗角。
这对姐妹……,先是苏婉柔不知廉耻爬了儿子的床,这等拙劣的作法,连小婢子武素儿都看得出。
现在,苏婉仪咬住同榻而眠说事,她柔柔弱弱的话却是绵里带针,意有威胁。
男女授受不亲,单独呆在一处都会引人非礼,同榻而眠,就是有千张嘴也辩驳不了自己还是清白之身。
苏婉柔若被赶出去,凭她能无耻的爬儿子的床,必会撕破脸皮,一不作二不体将同榻而眠的事捅出去,并会把自己说的多么多么的无辜可怜,如何遭儿子强迫,并被抛弃等等……。
就苏志远这个唯利是图的爹,出会在暗中推波助澜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摄宁王侧妃的。
然她倔强的儿子,绝不会纵容苏家的威胁,却又因苏婉言不能对苏家下死手,最后只能是儿子成为世人的笑柄,被众人唾弃。
她身为母亲,自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
即是苏家人出的错,那便让苏婉言回来自己处理吧,她不防把这淌水搅的浑一些,然后,坐山观虎斗,岂不惬意。
想着,她现出慈爱笑容,说:“你们这小姐俩啊,自进王府以来,一直极尽力的侍候着哀家,有你们在为哀家解了许多闷,哀家很是喜欢你们姐妹的,若要你们离开,哀家还真舍不得。
可婉柔所为真是让哀家气恼不已,女子要自重自爱,你应该学着婉仪,懂事稳重些才好。”
看好戏的武素儿听万太妃的话,瞪着眼说:“太妃娘娘,她们差点害死王爷,您怎么还喜欢她们,您快把她们赶出王府去,不然等我们王妃回来,会很生气的。”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