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被他盯得脸红心跳,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怂了,她举着双手说:“好,我喂你,你放开我。”
闻言,司徒渊粲然一笑,说:“嗯,这才对,你可要照顾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哦。”
他放开她,拖着下颌,很乖巧的看着她。
苏婉言耷拉着头,颓然叹息。
撒娇,死皮赖脸,胡搅蛮缠……,就连狗皮膏药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司徒渊,你还能再贱点吗?
苏婉言安慰自己不要生气,深深呼吸,端起饭碗,舀了一勺饭递到司徒渊的面前。
司徒渊张嘴吃下,美滋滋的看着她。
但见苏婉言喂给他的都是清淡的青菜,他撅着嘴说:“我要吃鱼。”
“要是不想脸上留下疤,一个月不许吃鱼和肉。”苏婉言沉声说。
“哦,原来婉言是关心我,那好吧,我听你的,绝对不吃。”司徒渊笑说。
苏婉言翻着白眼,说:“这是医师应该嘱咐病患的,你少臭美。”
司徒渊笑意盈盈看着她,百看不厌。
今天她冲进火海中救他,他再不怀疑她对他的爱,他还可确定她的爱,绝不是云楮林所说只是初爱的萌牙,而是如他一样的浓烈。
她承不承认已不重要,他已认定了她,他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苏婉言与司徒渊吃完,木兰与昭平将剩下的菜撤下。
“这菜剩了不少,你和昭平吃吧。”司徒渊说。
“是。”木兰应声。
“是什么是?”苏婉言瞪向司徒渊说:“叫木兰昭平捡你的狗剩,你也说得出口。”
“狗剩?”司徒渊皱着剑眉,笑说:“这可是我们一起吃的,那岂不是说你也是狗。”
“滚,你才是狗。”
苏婉言瞪了眼司徒渊,看向木兰说:“大厨房烧了,春禾如何准备你们的膳食?”
木兰说:“春禾小姐说,小厨房应该还有些青菜与白米,正在熬菜粥。”
“菜粥?那哪里能吃得饱啊。再者,小厨房能有多少米和菜啊,一定不够王府几百口子人吃的。”苏婉言说。
“今天情况特殊,随便吃一口就好,饿一顿也没关系的,明天食材就能送来了。”木兰说。
“不行,若叫人知道摄宁王府连一顿饱饭都供不起下人们,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去,昭平,你立刻告诉春禾,叫她立刻派人去万福楼,要上六桌席面回来。
大家刚刚救火定累坏了,这席面就当犒劳大家的,快去办吧。”苏婉言说。
昭平迟疑着说:“这万福楼的菜可是出了名的贵,一桌席面都得几十两银子呢,您这一下要六桌,就得几百两银子,太贵了,还是……别要了吧。”
她说着,看向司徒渊。
苏婉言拍着桌子,说:“你看他做什么,我还当不得这个家吗?再者,今天这把火都怪他,他没权说话,赶紧去找春禾吧。”
昭平看向司徒渊,王妃这般说王爷,王爷不但不气,还满眼宠爱的笑看着王妃。
这还是令人敬畏的摄宁王吗?
而且刚才王爷所为,真是让她大跌眼镜,刮目相看,绝对是宠妻狂魔没错了。
昭平笑着应:“是。”说罢,转身快步离开寝殿。
第二天,又一批匠人进了摄宁王府,修缮大厨房。
随之,摄宁王为王妃下厨烧了炸了大厨房的事不胫而走,京城的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聊起此事,无不羡慕苏婉言御夫有术,竟把魔王一般的摄宁王降得服服帖帖的。
七天后,从摄宁王府出来几辆马车,百名威武的护卫守护着,向城郊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