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宁王夫妻参于了慕容谦的案子,已掌握了不少的证据,很快就会查到儿子的身上来。
今日的宴会,就是要拉拢苏婉言的,可是,女儿怎么就和苏婉言起了冲突。
儿子得了皇上恩宠,有望继承大统成为大晟下一任君王,她绝不能让儿子有事,此时苏婉言就是她的杀父仇人,她也得忍着,一切都得以大局为重。
她压下心中怒火,看了看苏婉言,即是隐忍,她也不能不端起辰妃的架子来,说:“摄宁王妃,不知昭儿如何得罪了王妃,王妃要对昭儿下如此狠手。”
苏婉言斜睨辰妃,笑说:“辰妃娘娘是知情达理无人不晓,怎就不好好教教女儿如何为人处事,她刚才竟对本妃直呼大名恶语相向,还口口声声要杀了我。
这丫头如此刁蛮,可见辰妃娘娘平日里对她太过宠溺,都把她给娇惯坏了,所以,我就替的辰妃娘娘教训了她一番。”
昭庆公主哭着说:“母妃,她说谎,是她对我婆婆无礼,儿臣维护婆婆与之理论,她便向儿臣大打出手,儿臣好疼啊,母妃……”
“哼。”苏婉言冷哼一声,看着哭得伤心委屈的昭庆公主,美眸中尽是鄙夷,说:“还敢说谎,看来是打得轻了,辰妃娘娘你若不舍得,那我便再帮你管教管教。”
她说着便上前伸手抓向昭庆公主。
辰妃看她伸来的手,护女心切的她再压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喝:“苏婉言,你放肆。”
她抬手想推开苏婉言,却是被苏婉言一把抓住手腕,她一惊:“怎么,你还敢打本宫不成。”
苏婉言阴鸷一笑,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我不过打了你女儿几下,你便心疼成这样,那我外祖父遇刺重伤又当如何算呢,你给我听好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儿子敢害我外祖父,他这条小命我要定了。”
“贱人,尔敢。”
苏婉言的话让辰妃知道,现下的僵局再无转缓的余地,想到苏婉言要杀自己的儿子,彻底激起这位母亲的怒火,她抬手就打向苏婉言。
苏婉言早有防备,抬手打开辰妃的手,将辰妃打得一趔趄险些摔倒,司徒钥手急眼快上前扶住辰妃。
“苏婉言,你敢伤我母妃,你找死……”
司徒钥怒起,虎目圆瞪,气势汹汹冲向苏婉言。
一道银光闪现,司徒渊手持一把银扇打向司徒钥,司徒钥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司徒渊,我要杀了你。”
司徒钥双眸赤红,凶相毕露,他纵身跳起举拳的向司徒渊打去。
司徒渊微一侧身闪过致命一击,一拳砸在司徒钥胸口上。
“噗!”司徒钥只感胸腔传来剧烈的痛,喉间涌上一丝腥甜,喷出一口鲜血。
随之,司徒渊手中的银扇搭在他的肩膀上,那把银扇好似一座大山沉重无比,他承不住司徒渊施加的强大压力,双腿颤抖着缓缓跪在司徒渊的面前。
他也曾叱咤沙场,军中将士总会拿他与战神司徒渊相比,而结果都是他远远不及司徒渊,他不服气,总想着有一天要与司徒渊一决高下。
回京城,看到养尊处优的司徒渊,他以为,司徒渊老了,定不及年轻力壮的自己,而此刻,他在司徒渊面前就如一只蝼蚁,他方知司徒渊那碾压一切的力量,有多么的恐怖。
司徒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沉声说:“凭你,也敢与本王撒野。”
辰妃见儿子被摄宁王压制得面色痛苦,她的火气瞬间灭了,美丽的容颜上泛现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