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仪急忙向后跳去,一脸惊恐抚着裆,冲司徒渊大叫:“司徒渊,今日我大婚,你竟想断我子孙根,你信不信我毒得你不能行人道。”
他看向苏婉言说:“苏婉言,你还不管管他。”
苏婉言笑说:“你真是嘴贱,明知他就是属猫的不识逗,你却偏去挑衅,活该。”
“嘿,你个重色轻友的。”墨时仪点着苏婉言说。
“好了,别闹了,吉日已到,赶紧迎你的新娘子回去吧。”
苏婉言说罢,从李嬷嬷手中接过喜帕要给春禾带上。
春禾跪下来,眸中汪泪看着她,说:“王妃再造之恩,春禾将永记于心,春禾走了。”
说罢,她向苏婉言深深叩拜。
苏婉言为春禾拭去眼泪,抱住她,说:“看你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她靠近春禾耳边小声说:“别怕,墨时仪不会欺负你的,很快,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的。”
春禾点了点头,随着苏婉言站起。
苏婉言从李嬷嬷手中拿过喜帕给春禾蒙在头上,将春禾的手交到墨时仪手上,笑说:“走,我送你们出去。”
一对新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大殿,走出摄宁王府大门。
春禾上了大红花轿,墨时仪纵身骑于披着大红花的高头骏马上,向众人拱手道别,便带着长长的迎新队伍驶离了摄宁王府。
热闹的锣鼓喜乐声越来越远,苏婉言看着渐渐远去的大红花轿,脸上泛着欣然笑容。
春禾带着她所有的家底离开了,若是在现代,这便是转移财产了,女人啊,不管在何时都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只在这样才有底气,才不会被臭男人左右命运。
凤虞山,将是她最终的归宿,她已打算好,要把凤虞山打造成最理想的家园。
司徒渊看了看身边的小女人,说:“春禾这嫁妆足可铺满十里长街,官家千金也未见有她这等隆重的。”
苏婉言抬头看向他,说:“怎么,舍不得吗?舍不得也不关你事,给春禾的都是我自己的嫁妆。”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也给了不少,春禾是你的恩人,我自不会亏待她。”司徒渊笑说。
苏婉言笑说:“对啊,若没有春禾,还真不知我会怎样呢,春禾嫁了如意郎君,有了好归宿,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了。”
“春禾能收了墨时仪,到也去掉我一块心病。”司徒渊看着苏婉言,狡黠一笑。
苏婉言向他翻着白眼,说:“你这老狐狸,别把人想那么龌龊,我和墨时仪是最单纯的友谊。”
司徒渊拥住她,笑说:“男女之情就不可能有友情。”
苏婉言瞪他,:“真是跟驴弹琴。”
“明明是对牛,怎么变驴了?哎,你要去哪里?”
司徒渊见苏婉言上了马车,他跟上去拉住她。
苏婉言推开他的手,说:“我去扇风点火。”
司徒渊看着苏婉言钻进马车,他释然一笑,叫来了护卫吩咐几句后,看着苏婉言乘马车离开。
直到马车看不到,他才转身走进王府,却见冷鹰弯着腰在檐廊下,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急忙走过去,抚住冷鹰说:“你怎么在这?你的腰伤还不能下地行走。”
他瞪向一旁看着的护卫,冷声说:“叫你们照顾他,你们在干什么?”
“王爷,不怪他们,是我自己呆在房间里实在闷得慌,今天府中办喜事,我便想出来看看热闹。”冷鹰勉强抗日出笑容。
“看什么热闹,你们,马上把冷鹰扶回去,不出三月绝不许下床。”司徒渊说。
冷鹰说:“王爷,我没事,以前在战场上受伤……”
“以前是没有条件,现在,你必须好好养伤,若再不听话,本王便叫人把你送回老家去。”司徒渊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