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启动,由木兰四人及一众玄甲武士护卫着向摄宁王府的方向而去。
苏婉言回到王府,走进寝殿中,看到司徒渊慵懒的依在软榻上,披散着长发,衣袍松散,露出精装的胸膛,闭眸浅眠。
她轻轻走过去,看着他英俊绝伦的面容,一脸的迷醉。
“该死,长得这么好看干嘛。”她轻声低语。
司徒渊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带入他的怀里。
“呃。”她撞向他坚实的胸膛上,她抚着额头,说:“司徒渊,你个混蛋,弄疼我了。”
司徒渊伸手揉着她的额头,笑说:“你现在越发爱偷看为夫了,以后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
“你就躺在这里,我哪里叫偷看啊。”苏婉言娇嗔的打着他。
司徒渊就喜欢看她,嘟着小嘴,在他怀里闹腾的样子,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唔,你个老流氓,放,放开我,唔……”
苏婉言挣扎着,用力推开他,狠瞪他说:“你现在就象只发了情的公牛,缠着人心烦。”
“你给我吧,我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好辛苦。”司徒渊向她撒娇着说。
“啊,天啊,真受不了你,你给我滚远点。”
苏婉言最受不住他撒娇的样子,心都被他麻酥了,她狠挣他的肋下。
“啊,疼疼疼……”司徒渊连声呼疼,委屈巴巴的扯着她的衣袍,说:“今晚,就宠幸宠幸为夫吧,好不好?”
苏婉言瞪着他,说:“闭嘴,不许这样看着我。”
该死的司徒渊,你是想迷死人不偿命吗?
司徒渊叹息一声,看了看她说:“事情办成了?”
“嗯,凤喜已被我接到王府了。”
苏婉言眨着明眸看着司徒渊,伸手撩起他的下颌,说:“你猜的还真准,辰妃竟然对凤喜下手了,本来我想演一出假刺杀的,没用上。”
司徒渊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亲,邪魅一笑说:“你的夫君从来都是料事如神,若我是司徒钥,在杀尹郎中时便将凤喜一并杀了,便不会留下这些祸患,这小子虽然心狠手辣,却有点重女色,辰妃也深知儿子不舍杀凤喜,便自己动手了。”
苏婉言点头笑说:“凤喜应该是对司徒钥彻底绝望,这个杂碎这回死定了。”
“凤喜,心是伤透了,可是,这事恐怕不会完。”司徒渊说。
“怎么,司徒钥都要她死了,她还能护着他不成?”苏婉言说。
“这女人挺聪明,我们是救了她,她更清楚,我们对她有利可图,她得为自己想好后路,所以,她可能不会全无保留的说出司徒钥的罪证。”司徒渊说。
“这到也是,不过只要她透露出一点信息,你那么聪明,定会抽丝剥茧找到司徒钥的罪证的,我相信你。”苏婉言笑说。
司徒渊将她拥住怀里,狠狠的吻了下,说:“为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个老流氓,又占我便宜。”苏婉言捂着嘴唇,俏脸嫣红,娇嗔着说。
司徒渊轻蹙剑眉,说:“不许说我老。”
“你比我大十岁呢,本来就老啊,你个糟老头,坏得很。”苏婉言嘟着红唇说。
“糟老头?你是得寸进尽啊,是觉得为夫没脾气是不是,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司徒渊说着,又将她压在身下。
“王爷,王妃,凤喜求见。”寝殿外传来木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