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推开他,说:“对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一会儿再说。”司徒渊拉开她的手,再吻向她。
苏婉言推开他,身子猛的一颤,“嘶”了一声,抚上手臂。
“你看你,总这么不小心。”司徒渊微蹙着剑眉,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
“我想问,案子破了,你们从邻城北门镇抄来的白口铁,要如何处置?”苏婉言问。
司徒渊挑眉,曜眸有一丝疑惑,问:“你问白口铁作甚?”
“那个,是墨时仪啊,他的新毒宗在筹备中,要打造些器具什么的,应该用不少呢,我想着,那些白口铁铸造司是用不上的,要处理应该比市面上的铁要便宜些,那不如就给墨时仪吧,也能上他省些钱。”苏婉言笑说。
司徒渊沉下脸,说:“先是心疼你的玦哥哥,现在又心心念念着墨时仪,你把为夫置于何处?”
“咯咯咯……,你这个醋坛子。”苏婉言笑着掐住司徒渊的下颌,说:“我守着大晟第一美男的夫君,哪里还在意别的男人啊,不管是玦哥哥还是墨时仪,我们都是纯正的友情,司徒渊,你何时这般不自信,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她的话让司徒渊颇感受用,他笑着说:“那还不怪你,一直不和我圆房,让我从里到外的拥有你,我才有绝对的自信啊,不然,我总担心你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这事你也不是没干过,可叹我霸道傲骄,却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婉言说:“不圆房这能怪我吗?我原本是爱慕你的,可大婚当天你那一脚就要了我的小命,还有之后你赏我一顿鞭子,还有很多我就不细说了,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让我这小心脏,拔凉拔凉的……”
司徒渊捂住她的嘴,俊脸尽是愧色,说:“你别说了,听得我心里好难受,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作自受。”
她拉下他的手,笑说:“那你以后可对我好点,不然,我定会让你后悔终生的。”
司徒渊委屈巴巴的说:“不敢,再不敢了,以后我定掏心掏肺的对你,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一切都听你。”
苏婉言娇俏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司徒渊拥着她,贴着她的脸,撒娇的说:“那,等你的伤好些,我们就圆房好不好?”
苏婉言伸手戳他的头说:“你,这一天天的把圆房挂在嘴上,你个老色坯。”
“那个,很重要的,我都等好久了,我听人说憋太久会不好用的,你就可怜可怜为夫吧。”司徒渊可怜兮兮的扯着她的衣角。
苏婉言转过头去,咬着牙……。
天啊,此时又奶又帅的司徒渊,让她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好想扑倒他啊,太要命了。
“给我吧,好不好嘛……”
“够了,司徒渊……”
苏婉言大喊一声,看向一脸奶萌的样子,她吞下一口老血,说:“好,我,给,我答应行了吧。”
“真的,太好了。”司徒渊在她的脸上亲了下,抱住她,又道:“来,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叫。”苏婉言撅着嘴说。
“为何不叫,你刚刚在御书房还叫来着,我听着心痒痒的,可你私下里就司徒渊司徒渊的叫我,一点不亲近。”司徒渊说。
“就是不叫。”苏婉言翻着白眼。
“叫嘛,叫来听听,快叫夫君。”司徒渊轻摇着苏婉言说。
苏婉言瞪向他,说:“叫你司徒渊,是因为别的女人不敢这样叫你,而夫君,夏月珠叫过,还有苏婉仪苏婉柔都叫过,别人叫过的,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