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与苏婉言都被抬回了凤阳阁中,世辰与慕容姐弟见苏婉言一身乌黑狼狈,都吓得眼泪汪汪的。
随之进了寝殿中,苏婉言安抚三个孩子后,叫人把他们带出去,她走到床边给司徒渊喂了颗药丸,正要施针时,宣医师匆匆而来。
宣医师打量着苏婉言,担心的问:“王妃,您怎么样?”
“我没事,你来的正好,你这手抖得厉害,你来给司徒渊施针,他被震伤了心脉,你用我教你的太乙神针第九式给他施针。”苏婉言说。
“好。”宣医师应声,急忙打开医箱,取了银针按苏婉言的吩咐为司徒渊施针。
木兰倒了杯茶给她,说:“王妃,您的嗓子都哑了,喝点茶水润润喉咙。”
苏婉言接过一口喝下,感觉尖利刺痛的嗓子好了很多。
良玉拿了药膏来,给苏婉言伤痕累累的手清理伤口,擦药,包扎。
苏婉言看各向木兰,说:“冷鹰怎么样了?”
木兰凝起眉头,说:“他伤了腰,有点严重,宣医师已帮他处理过了。”
苏婉言叹息一声,冷鹰是练武之人,腰受伤,即便伤好了一身武功恐怕也废了。
低眸间看到司徒渊那白皙骨节分明的双手,都被大片烫伤,通红通红的,起了一片水灵灵的大泡,看得她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再看向他的脸上面的水泡,刚刚她还有些幸灾乐祸,现在却越看越碍眼。
他是那么完美,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若是以后都看到不如此绝代风华的他,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她从医箱取出银针,将司徒渊手上脸上的水泡一一拔破,然后自己腰间的香囊里取出黑黑的药膏抹在烫伤上。
看着他脸上一块块黑药膏,就好象在他的脸上长出大块大块极恶心的黑斑,突然感觉有些滑稽好笑,她开心笑起来。
春禾走进内寝见苏婉言瞧着司徒渊的脸笑得象朵花,她无奈摇头,说:“王妃,您还笑王爷呢,您这张花脸能和泥了,我去端水给您洗洗。”
苏婉言抹了把脸,才意识到自己一脸的泪水还未干,想到刚才在火场中寻找司徒渊,她近乎绝望的大哭……,她的心又泛起酸意,庆幸,她把他救出来了。
苏婉言摇头说:“不用了,我一会儿洗个澡。”
“您的手有伤,不能洗澡。”春禾说。
“一点小伤无碍的。”苏婉言说。
宣医师给司徒渊施过针后,与苏婉言说:“王妃,王爷就麻烦您看着,我还得去冷鹰将军那边去看看。”
“哦,你快去啊,有什么需要我的叫人来说一声。”苏婉言说。
宣医师行了一礼,收拾好医箱走出寝殿。
苏婉言问春禾:“没有外面怎么样了,确定所有人都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