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就是他的财神,若这内衣与卫生巾的生意做好了,全天下的女人都穿他的内衣,用他制作的卫生巾,如此巨大的销量,绝对可成为他有史以为最大的生意。
那他不再是大晟的首富,而是这全天下最富有的人。
宋知遇很激动,他急于去筹备,没呆多会儿便向苏婉言告辞离开了。
苏婉言站于花厅的檐廊下,看着宋知遇走出王府大门,她欣然而笑。
有这位皇商宋知遇在,她建造家园的钱是希望了。
肚子又传来一阵绞痛,她抚着肚子,皱着黛眉,说:“啊,肚子好痛。”
木兰与婉贞上前,关切的问:“是不是刚刚在院子受凉了?”
“不是,我来月事了,赶紧回寝殿,天啊,又要疼得死去活来的,做女人真是太遭罪了。”
苏婉言说着,由两人搀扶着离开花厅。
回到寝殿,她果然来月事了,换了干净的内衣裤,用上自己做的卫生巾,无比的舒服。
她穿好衣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沉沉睡去。
她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当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徒渊坐在身旁,却是面色阴沉的看着她。
她盈盈一笑,抱住他说:“老公,你回来了?”
司徒渊拉开她的手,曜眸浸满寒霜,沉声说:“听说,宋知遇来了?”
“哦,来了,说是感谢我在常州让他挣了钱,过来看看我,还给我带了好几种名贵的药材。”苏婉言娇声说。
司徒渊看着苏婉言枕在他的腿上,头顶在他的小腹上,一双手抚摸着的他的后背,他心中的熊熊的怒火被心猿意马压制住。
“还有呢?”司徒渊问。
“还有……”苏婉言挑了挑眉,才注意到他不善的面色,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笑说:“看你的脸拉的老长,我就是和他谈了笔生意而已。”
“生意而已。”司徒渊抓住她的手腕,怒声说:“你竟让别的男人看你的内衣和月事巾,我真是太惯着你,竟让你如此不知羞耻。”
“啊,司徒渊,你抓的我好疼,你放开我。”苏婉言挣扎着呼痛。
司徒渊伸手狠掐她的脖子:“疼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
苏婉言一下跳到他的身上,象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他不得不放开了手。
她附于他耳边,娇声软语的说:“老公,你别生气嘛,那内衣新做出来的,我还没上身呢,还有月事巾,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唇轻轻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呢喃着:“老公,别生气了,人家最在意你了……”
他娇滴滴的声音,入了他的耳,她的唇所过之处无不让他激动的颤抖,他闭上眼睛,沉沉一声叹息。
他回来便听说苏婉言与宋知遇谈什么内衣与月事巾的生意,他立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