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震惊又好奇,将手指向前,看着那令人恐惧的淡紫色的闪电,他惊喜的看向城楼上的苏婉言。
苏婉言冲他笑着,指了指对面的东桑国师。
他欣喜而笑,将凝聚着闪电的手缓缓指向目瞪口呆的东桑国师。
粗大的闪电疾速延伸出去,直击向东桑国师。
“啪”
一声跪响,东桑国师被闪电击中,炸出一道瑰丽而璀璨的电火花。
东桑国师还来不及多想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被闪电击出好远,重重落于东桑的军阵中,他胸前被击穿了一个黑黑的深坑,瞪着大眼睛死不瞑目,一命呜呼。
城楼上的司徒渊,转头看向一脸自信的苏婉言说:“太子那一身铜丝衣真的不怕闪电,你竟真做出可抗拒天神雷霆的衣服,不知这是何道理?”
苏婉言笑说:“金属是导电的,例如这铜铁最易导电,我以铜丝做成防护罩,里面再上不导电的棉质的,击过来的闪电会在身边外部的铜导流动,然后传导到地下,不会导电的棉质就很好隔绝了电会传到身上,那个……你可懂?”
司徒渊皱着眉头,说:“导电?隔绝,似乎听明白了,但似乎还没搞明白是何道理,”
苏婉言挠了挠头,苦笑说:“这个就是电力科学,对你们这些古代人是有些深奥,以后我好好给你上一课吧。”
她笑意盈盈依偎着司徒渊,他拥着她释然一笑,二人转头看向城下。
东桑国师的死,让东桑军阵一片哗然,他们的太阳神国师,就这样被东洲国的太子,一击之下,死了。
国师么恐惧的神力,难道是假的,真的是神棍的骗术吗?
东桑人的脑子里皆是一片混乱,而当下战局,他们没了领头人,都开始慌乱躁动起来。
就在他们惊惧,恐慌,迷茫之时,大晟京城的城门大开,骑着高头骏马的司徒渊带着玄甲将士冲出来。
带着骇人杀意与震人心魄的呼喝声将还在惊愣中的东桑人包围。
司徒渊向东桑人高声喝道:“尔等胆敢来犯我大晟,本王应一个不留,赶杀殆尽,念你们是受国师蒙骗,愿降服着可饶其性命,若想反抗者,杀不赦。”
“杀杀杀!”玄甲将士们高举手中的武器,皆狂声咆哮着。
东桑人皆惶恐的看向首将,他们就仗着国师是有很厉害法力的神人,才带了万把的人来攻打大晟的。
现在,国师死了,让他们这一万来人如何能与大晟十几万的大军抵抗。
首将为保住这一万人的性命,只得无奈的跪下投降。
首将如此,众军士皆跟着跪下一大片。
司徒渊笑看有点惊魂未定的太子,微微颔首,说:“太子殿下辛苦了。”
司徒玦苦笑着叹息一声,说:“幸不负使命。”
说罢,他紧张的蹲身去看倒在脚下的亲卫。
“你们怎么样?”
亲卫一脸痛苦,虚弱无力的说:“太子殿下,我们没事。”
“玦哥哥。”
苏婉言小跑到司徒玦面前,笑弯了眉眼,:“玦哥哥,让他们缓一会就好了,不必担心。玦哥哥你刚才好威风啊,就如真神降临般的强大神圣呢。”
司徒玦皱着眉头,笑说:“这神不好当啊,我的腿现在还是软的。”
苏婉言扶他站起来,说:“我都说了,不会拿玦哥哥的生命开玩笑的。”
司徒玦伸手轻掐她的脸蛋,笑说:“我知你不会骗我,只是当时……,真的很叫人恐惧,你是从何而知这稀奇古怪的法子。”
“呵呵,我不告诉你。”苏婉言娇俏的笑说。
她说着,转头看向东桑战车上那座黑山,看到木兰与婉贞押着一个金发的男人走回来,她狡黠一笑。